凑合拍点素材。
举着拍摄杆正手发酸呢，就听邻座有个年轻的学生说妹妹是她粉丝，找她要签名。
前因后果，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
杨凉这晃了晃举着拍摄杆发酸的胳膊，人还不错，虽然是知名记者，却没什么架子，笑着答应了给周八蜡签了个名。
本想着对方就是个普通的粉丝，还是个学生，没想着有什么其他事，不想，這边签完名对方谢过之后，说妹妹让送她个小礼物，表示感谢，然后递过来了一个……装脏？
杨凉一愣，她最近都在做俗世方面的采访报道，对于这个东西当然是懂的，现在市场上至少卖到几万块钱的东西，这个学生怎么随便拿出来就送给自己？
“我不能收，这…这礼物太贵重了。”
“没事，杨老师您拿着吧，不是什么值钱东西，一点方便的小玩意儿，挺适合您现在的，至少不用举着相机胳膊酸了。”
周八蜡把装脏直接塞进了杨凉手里，杨凉还想拒绝，但手机上游戏里弹出了装脏信息。
“天目妖装脏（凡品），所属：山河隍市系，巡世庙，拥有监控拍摄留影之能。”
杨凉知道这个，现在很多地方政府设立的监控摄像头，用的就是这个俗神（95章），单位里的摄像师同事还吐槽来着，有了这俗神以后都快没他们的饭碗了。
“这位…小同学，方便加个微信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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