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站在了霍熠谦的面前,纤细的身躯看起来很是倔强。
看着这个样子的苏容容,霍熠谦忽然就没了兴趣继续和苏容容话。他闭上了双眼,然后任自己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身躯砸向椅背。
正当苏容容被霍熠谦身体与椅背撞击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由自主要上去查看的时候,霍熠谦却挥了挥手开口:“晚上吃黑椒牛柳和番茄蛋,你再看着添两个菜一个汤。”
总裁一句话,医生跑断腿。苏容容跑了三个超市才找到了霍熠谦要的牛柳,回到家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做菜,紧赶慢赶才赶上了晚饭时间,也完全没了功夫去思索要怎么和霍熠谦道歉。
不同于往常的诸多要求,这顿饭霍熠谦吃得非常安静,甚至连苏容容做得和他隔了一个位子,也没有一句话。
这样的霍熠谦,苏容容很不习惯。
苏容容宁愿霍熠谦骂她一顿,然后对她百般要求万般责难,也不想面对这样沉默到爆的霍熠谦。
照例地扶着霍熠谦晚饭后步行半时,又将霍熠谦扶进了书房工作,苏容容一个人坐在了沙发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给谢依发了短讯询问了下事态的发展,得到了下午左以安翘班出去,最后怒气冲冲回来砸了个酒精瓶,被院长叫去谈话的消息,苏容容陷入了沉思。
还不等苏容容思忖多久,谢依忽然打了个电话进来,瞬间响起的手机铃声让她险些把手机甩了出去。
“我是苏容容。”虽然有来电显示,但苏容容还是习惯性地开口。
“容容,我是依,出大事了,刚才科长跑来找大家谈话,是你的这起医疗事故已经确定是你的错了,还让我门管好自己的嘴。言下之意是谁帮着你话,就会被医院辞掉!”
苏容容艰难地在风声中辨认出了谢依刻意压低的声音,这让苏容容更加肯定了事情的严重性。谢依想来是怕人发现,所以在阳台上给自己偷偷打的电话,这让苏容容很感激的时候,也深切地知晓自己的状况不太妙。
“容容,容容,你听见了没有,这回该怎么办?”电话那头的谢依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也是没有想到,左以安和院长会那么坏,明摆着是仗势欺人,拿苏容容当替罪羔羊呀!
“我知道了,”苏容容的声音愈发无力,“大不了,我就认了吧。”
她只觉得嗓子干干的,眼睛有点酸疼,好像有点想哭。她也想有这样一个可以帮着自己扫平一切障碍的爸爸。她不求自己自己的父亲能够像院长一样无条件地帮助她,她只想现在,能够有个坚实的肩膀让她靠一靠。
“什么!”听到话筒里传来的惊呼,苏容容不自觉地将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一些,脑海中也浮现出了谢依惊呼后心东张西望,怕被人发现的模样。
“我斗不过他们啊……”苏容容低声解释,像是在告诉谢依,更像是在告诫自己。
“容容,”这一回谢依的声音是压低了的怒吼,“你怎么能就这么向恶势力低头,这不是我所认识的苏容容!”
苏容容用力地扯了扯嘴角,只是却依旧无法让脸上浮现出丝毫的笑意。不过既然是隔着自己,苏容容也就没有勉强自己的表情。
她轻声开口,希望让轻柔的嗓音压抑着干哑的嗓子,只是脱口而出的声音依旧难免苦涩无奈:“我本想想办法,暗地里弄到人证物证,只是既然现在他们都敢动用上威胁了,物证不是被藏起来就是被毁掉了。”
苏容容想得没错,早在前一天晚上,苏容容写在病例里的那条记录就被左以安刻意模糊,妇产科那边也被封了口。
电话两头的两个女人双双叹息,相互安慰了几句之后,终是无奈地挂掉了电话。
挂了电话不久,霍熠谦就从书房走了出来,在苏容容的帮助下上了床。
然而,这一天,他没有再想方设法地把苏容容弄上hag抱着睡。而独自一人睡在沙发上的苏容容,第一次地感觉到,一个人睡是那么的冰冷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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