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搞的,客人来了,连顿午饭也不招待就让走,传出去我天龙帮颜面何存?”好话一连串的奉来,不外乎就是想留是凤九渊一行。
凤九渊见此人态度极好,又会说话,便道:“阁下何人?”
文士道:“不才天龙帮帮主司马风。时才有些帮务要处理,未曾迎接远客,多有失礼,望请海涵呀!”
凤九渊本以为他该是个军师什么的角色,结果却是帮主,大出意料,道:“怎么,司马帮主这是在演双簧么?”
司马风道:“先生可是错怪我了。适才司马风见小姐身手奇绝,大生钦敬之心,哪里还敢有半分冒渎?天龙帮是吃江湖饭的,即便是交不朋,也不愿多树一个敌人。况且先生远来,身为地主,我天龙帮若连酒饭也不招待一顿,传将出去,知道的只骂我天龙帮不会待客,不知道的还说先生没将我辈江湖中人放在眼里呢!”
这个司马风,可真会说话。
凤九渊本不想这么快急着走的,他也想探探天龙帮的深浅虚实,只是岳副帮主实在有些欺人,他才不得不走。见司马风这么说,他也顺势下了台阶,道:“既然司马帮主把话都说到这份了,我等若再不留下,那便是实在不识趣得很!就看在司马帮主面,我们便留下吃顿酒饭又如何?”
司马风拍手叫好,忙命人去张罗,又说威德堂不是招待客人的地方,还请移步叙话。
酒食饭菜极丰盛,司马风也极尽热情,一顿饭吃下来,可谓宾主尽欢。
饭后,司马风又请听涛阁叙茶。
听涛阁听的不是玉湖的涛声,而是听的竹涛之声。风一起,四周的万亩竹林便发出波涛涌动一般的声音,极具韵味。司马风显然很是满意这里,不时吟诗感慨。
凤九渊算是看出来了,此人虽是深藏不露,但确实对他们没有敌意,也就收起了仇视之心,宾主之间,相谈甚洽。一番攀谈下来,凤九渊才知道天龙帮创立已经有些年头了,前任老帮主是他的父亲,在他艺成下山,接掌父业之后,天龙帮便一天不同一天,短短三年,便一跃成为玉州第一大帮。听着司马风言语间不免有自我炫耀之意,凤九渊就道:“司马帮主雄心勃勃,不消几年,天龙帮便会成为江南道第一大帮了!”
司马风晃动着手里的折扇,凭栏而望,道:“我凤凰界有七十二道,即便是成为了江南第一大帮也没什么!”
凤九渊一听这话,呵的一声笑了起来,道:“如此说来,司马帮主是想将天龙帮打造为凤凰界第一大帮了?”
没料到司马风自嘲地一声冷笑道:“凤凰界第一大帮?那又如何?”
见此人野心实在大得可以,凤九渊的敌意不免又起,道:“司马帮主既有这等雄心,想必早已经作好了准备,朝廷和督卫府都是打点好的!”
司马风啪的一声将折扇合在一起,回过头来,先是盯了凤九渊一眼,然后才迈着方步,坐回到椅子里,不紧不慢地道:“先生这是要探我天龙帮的底了?”也不待凤九渊答话,他又说:“先生是什么来路,我天龙帮也略知一二。但先生也该知道,天高皇帝远,我天龙帮做事虽然狠毒了些,但也没有危及朝廷安危,即便是朝廷看我等不顺眼,派出大军进剿,我天龙帮也有保全之道!”说完,喝了一口茶,又道:“地盘是死的,人是活的。除非朝廷以对付山南道的法子来对付我江南道,对付天龙帮,要不然也是陡费国帑罢了!”
这席话,让凤九渊终于见识到了司马风和气笑容下的狠辣本色,心道:“跟我玩心理战术么?即便你是老江湖,我也未必输了!”将身子往椅背一靠,使自己更感觉轻松些,然后以带着五分挑衅,五分讥屑的眼光盯着司马风道:“看来司马帮主自信得很嘛!”
司马风回应道:“武先生也是底气十足呀!”
凤九渊呵呵一笑道:“知道我姓武,看来你的功夫没少做嘛!”
司马风道:“你不姓武!”
凤九渊哦了一声,道:“司马帮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风哼了一声,道:“马文良能做到一郡太守,岂能连武次仁就是无此人也分辨不出来?若不是看你真能搭得相府这条线,他怕是早将你们下到大狱里,严刑逼供了!”
凤九渊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看来我们当真是小觑了天下英雄呀,只当自己才是聪明人,其他的都是傻子……哎呀,司马帮主,那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
司马风道:“处置?”嘿嘿地一笑,道:“这话严重了。我要是真敢动了你们,怕是不日就会遭到大军压境?再说,我司马风在江湖中虽是无名之辈,但也是一帮之主,有根有基的人,绝非言而无信之辈。既然今日说了不会为难四位,只要四位还身在忘忧岛,自我而下,天龙帮众就绝不会动四位一根汗毛。”
凤九渊道:“如此,那就多承了!”
司马风哼了一声,又道:“四位既然是有身份的人,也凡请覆朝廷,覆许大人:我天龙帮非有不臣之心,只求寻一方宝地,开基立业,安身立命罢了。还望许大人高抬贵手,放我等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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