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
片冈监督，落合教练，球队两大巨头，一块看张寒的练习。
“你感觉怎么样？”
在观看练习之前，他们先征求了一下张寒的看法。
毕竟接下来的安排，不仅关系到球队，也关系着张寒自身。
在这件事情的安排上，张寒甚至比整个球队都有发言权。
“我能够看到棒球的轨迹，但想要看清楚小球上写的字，实在是太困难了。”
到目前为止，张寒总共就成功过一次。
他并不认为，今天一天就能够完全看清楚。
片冈监督点头。
对于张寒这种类型的选手，根本就无需叮嘱太多。
他自己就会努力往前奔跑。
在这种情况下，身为监督，只需要给他规整一下大方向就可以了。
东条面对球队的两大巨头，表现的有些紧张。好在这几天他们已经做了很多次，一切都已经轻车熟路。
真正开始练习的时候，他的手还是很稳的。
两人拉开距离，差不多有将近小十米。
东条拿一根小棍，吊着球，来回晃。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片冈监督和落合教练，彼此惊讶的对视一眼。
落合率先伸手打断了练习。
他一边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一边认真的问张寒。
“你们平时就是这么练习的？”
张寒点头。
是这么练习的。
“停下来。”
听到落合教练的指示，东条把小球固定住。
落合眯缝着眼睛，依旧只能看到那颗白色的小球，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小球上有字吗？”
“有啊！”
张寒非常诧异，他用手指一指：“那不是3吗？”
落合不相信，一直等凑近了，他才看到棒球中心的位置，大概有手指都肚那么大小的一个阿拉伯数字。
而且是青色的。
3！
“你们练个鬼啊？”
尽管亲眼看到了棒球上的数字，落合还是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
足足将近10米的距离，而且是浅颜色的数字，数字还这么小？
这谁能看得到？
说实话，张寒在球静止的情况下，能够看清楚棒球上的数字，落合就已经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了。
距离五米的视力表，那也是白底黑字，能够看到最后两排的人都少之又少。
张寒这视力，看最底下一排那种小字，简直跟玩一样。
可即便视力再怎么好，也有一个限度。
距离将近十米，想要看到这么小的一个字，本身就已经非常不容易。
更不用说棒球还在运动了。
“你距离拉近一点，换一个球试试。”
东条非常听话的往前走了几步，距离张寒差不多五六米的地方，重新开始吊着小球来回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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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能够看清楚棒球上的字吗？”
那不是废话吗？
距离这么近，怎么可能看不到？
张寒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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