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中说:“这又是为何呢?”
舒刘氏说:“你姥爷的遗书中同样没有解释原因。”
舒中说:“母亲能猜到一二吗?”
舒刘氏说:“妹妹比我漂亮许多,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妹妹也比我聪明许多,也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孩子,父亲也更喜欢妹妹。但父亲在世的时候,却常常会看着妹妹叹息。我猜,这么聪明漂亮的女孩子,出生在河岸村,一定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父亲安排知府公子将妹妹悄悄带走,一定是为了保护妹妹,否则妹妹定要遭遇不幸。”
舒中说:“既然姥爷已经留下这封遗书,为何不在遗书中把一切都说清楚呢?”
舒刘氏说:“这又怎能说得清呢?或许我父亲也只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但并不知道危险是什么。或许我父亲虽然知道得很清楚,但却认为在遗书中把这些都告诉我,是徒劳无益的事情。我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可能改变什么,反而会惶惶不可终日。或许我父亲在遗书中原本是说清楚了,但师爷认为这些事情不能外传,就把遗书的后半部分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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