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们往后的日子比我们好过,如没了孩子,那还盗什么宝,不如散伙算了。老六,我信你的话,但不战而降,这不是蓝宝石的作为,何况你是位当家,那你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那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我们不如死了算了。放宽心,老六,我们兄弟未必会输给别人。”炳南这么说,并非是在安慰秋月,他好歹出生于武术世家,四岁就开始习武,说来也有近四十年的功力,臂力更是惊人,拍掌能震死一头牛,而且还有一招鸳鸯连环腿的看家本事—了能彻底说服老六,打消送还孩子的念头,就让大家到了院子里,叫兄弟牵来两条牛,活动了几下身骨后,侧脸朝秋月笑了笑,随后朝前走了几步,吐了一个气后,挥手照着欧就是一掌,接着就纵身一跃飞上了半空转了两圈半后,双脚一锁,夹住了另一条牛的脖子,只听得一声怪叫:“倒也。”不想两条湃后倒在了地上,扭动了几下四肢后,成了死牛★月笑了,拍了拍手,等炳南走到面前,就在他的胸口猛捶了一拳。“老四,行啊,你这才叫真人不露相啊。”夸了一句后,说:“不过,为了稳妥,我们得转移到山上去,最好别和滨州武林发生正面冲突,当然是等老大来了,听听他的想法再说。”邓三公想想也是,就招呼大家进屋,随后叫醒自己的家小和其他兄弟,让他们尽快打点好细软集中在客堂,又装了七牛车粮食,再让下人开灶做饭,等一切忙完后,天也快要亮了,寒楚与华氏兄弟也回来了。寒楚一进大院,就见院子里团十六七辆堆满东西的牛车,心里难免一愣,随手拉住一个邓家的下人问:“出什么事了?”这下人摇摇头说:“小的也不清楚,听我家老爷的意思,象是要进山。”他放开了下人,对身边的华氏兄弟说:“如我猜得不错,必是为了那孩子的事,我家老六是精明人,只是连累了你们这些兄弟。”说着进了客堂,见满地都堆着细软,连踩脚的地方都没有,刚想退出去,却见东野秋月坐在门旁的暗处,敝开着衣服正在喂儿子吃奶,就朝华氏兄弟笑笑,一同背过身去,问:“老六,是不是孩子的事,惹来了什么麻烦?”秋月侧过身去,说:“老大,谢你为我带回了孩子。但孩子他爹不好惹,怕他不见了孩子,会寻到这里来≠说了,我爹也是个不好惹的角色,现在孩子是在他手上丢的,那他必然会出动家族精英来万户,没准此刻正在赶来的路上。”他向来敬佩这位老六的才干,就点头说了句:“别饿着了孩子。”然后问华氏兄弟:“你们是客,我无权强留,是回去还是进山,你们自己决定。”谁料华氏老大一摆手,豪爽地说:“寒兄,这窝之时,我们怎么能离开你们,共进共退,这才叫真兄弟。”“好,华兄,谢字我不说了,从今日起,凡蓝宝石所盗的一半财宝,归你们兄弟。”别瞧这寒楚是掘墓盗宝出身,但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反出蓝星自立门户,是因为蓝星大少过于自负,和久久不对魔鬼谷的的宝藏动手。而现在的这些兄弟,就是冲着他的情义和为人,才追随出来的≮他的眼里,财宝固然重要,但兄弟的情义更重要,也许华氏兄弟就冲着这一点,才会在蓝宝石的窝时刻,留下与他共进退《处传来了摩托车的声音,东野秋月一惊,忙从儿子的小嘴里拔出,飞快地扣上衣服钮扣,抱着孩子出了客堂,见所有的兄弟和二舅的家眷及下人都已挤在了院子里,而这时有辆军用三轮摩托车在院门口退下来,驾车的是自己的六哥,急忙跑了过去,可不等她说话,东野光明便焦急地叫了起来。“老大,军管会、永乐宫,还有我家老爷子马上就要到了,瞧那阵势,除了要孩子外,恐怕还要抓人,我性急之下偷了这辆摩托车,抄小路赶了过来,给兄弟们送个消息,那我走了。”寒楚听了点点头,朝老七摆摆手,让他赶快离开,免得被外人发现,随后朝大家挥挥手说:“兄弟们,不要乱,我们有足够的进山时间。老二、老五,你俩带着牛车先行,老六和兄弟们护着家眷随后,我与华氏兄弟断后。大家记住了,不论遇上什么情况,东西不能丢,双脚不能停,一定要坚持到该到的地方∫们走。”还真瞧不出,这些人的心理素质真可以,虽是举家大逃亡,却一点都不慌乱,就象是在赶集的路上。到了山脚,牛车进不了山,寒楚就让兄弟们御下粮食,每条旁四袋,余下的让兄弟们扛着,他自己也驮了两袋‰山后,秋月怕担搁时间,就让大家轮流吃饭,但必须是在走的时候吃,路上也不休息,就这么走了一天的路,到了黄昏,在前带路的邓三公突然退下来,炳南过去一问,才知前面是断壁,已无路可走了,忙回来告诉老大。“断梁山?”寒楚听说到了断梁山,突然想起蓝星大少曾说过,传说在明未清初,镇守滨州古城的马世贵被红衣炮弹炸死,头也被炸飞了,他的参将就在下葬时,为马将军铸了一颗金头,还陪葬了一些奇珍异宝和黄金白银,但怕后人盗墓,就领一队亲兵进山,寻找安葬之处,最后选定了断梁山≮立柜初期,蓝夫人和巴星曾到过断梁山,但不知为何,却放弃了盗墓计划,就是图扎尔成了当家,也一再告诫手下,谁的墓都能盗,就不能去盗断梁山的墓≈在,自己突然来到了断梁山,那么盗不盗这座墓呢?他想了想后,让大家就地休息,埋锅做饭,寻找水源,搭建茅屋,遣出兄弟四处布哨,随后将邓三公、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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