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的棍。但她不想这么做,她要看看天龙到底会了几路追魂枪法$他已掌握了三十六路追魂枪法,那就能在滨州武林界站稳脚跟,与东野家族争一日之,将武魁魁首揽在手中,那么白也就输定了,白家四兄弟的脸面也就没了。
再说天龙听到大家的惊呼声,自然也不敢怠慢,忙双脚飘逸,往右疾行,随即反手一招,梅花枪如蛇头猛地回过头来,枪锋贴着白的棍朝前游去,直取他的心脏。“大哥小心,这是追魂枪法,赶快弃棍。”这追魂枪法白听说过,却没见过,现在听二弟一说,这才知道天龙的厉害,惊得急忙往后退去,左闪右避企图摆脱梅花枪的枪锋,但不论用什么招数,梅花枪的枪锋始终贴着棍或上或下,或左或右,就象是粘上了胶水甩都甩不掉,眼看枪锋就要削掉他的大拇指,逼近心脏,惊得不得已只好丢弃了棍,这才躲过了致命的一击§龙一招打败了白后,也不纠缠他,随他傻愣愣地瞧着自己,只是朝他摇头笑了笑,手提梅花枪又朝白鸿鹄走了过去,嘴中还不停地说着∶“儿子,你给我瞧着,看我敢不敢打孙子。”
父亲一招落败,彻底毁灭了白鸿鹄翻本消,此刻见天龙朝自己走来,魂飞了,魄散了,胆也破了,忙用力推开叔叔拔腿就逃,转眼就没了踪影§龙转身朝白摇摇头,轻叹了一声来到项雄面前,抬着头问:“项大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见项雄怒瞪着双眼视而不答,也就不再理这老头,抬腿走到岳贞面前,就象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搭着脑袋轻声说:“对不起!恩婆,龙儿给你惹祸了,这永乐宫我是没法呆了,你就让我走吧。”说着跪了下来≯丽君见了也连忙下跪,抱住天龙就哭,还说:“龙哥,你前脚离开永乐宫,我后脚就走。”这对金童玉女这么一跪,可跪出是非来了。
“起来。都快起来。快起来呀,疼死恩婆了。”岳贞说着,扔下龙头拐杖,伸手扶起小天龙和邵丽君,望了大家一眼,脸色一沉,生气地说:“今日这事,我全瞧在了眼里,想抹也抹不掉≯错,错在白家,不在龙儿≯过,过在项家,也非龙儿—走,走的不该是龙儿,而是有错的白家,有过的项家。哼!以多欺少,以大压小,成何体统?如这事传到府外去,永乐宫的脸面何在,你们项白两家往后再怎么做人?小的不懂事,老的也瞎起哄,什么杂种臭小子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东方蒙认天龙为义子,那他就是永乐宫的五公子,族谱上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连我老祖宗都要敬他一声少主人,你们又凭什么说他是杂种小混蛋?你们是不是活腻了,想造主人的反?他有名有姓,有才有德,武双全,又何时成了臭小子了呢?就凭这两点,按东方家族的族规,轻则逐出府门,重则就是死罪,你们两家就掂量着看吧。哼!”一论族规,项白两家如五雷轰顶,全傻了。“念你们两家祖上有功有德,就按轻则论处↓着,限你们半月内搬出永乐宫,凡府内所物一件都不准带出府外☆家两兄弟搬进小吃街上的那间祖屋,以大院隔墙为界,项杰住北首,项雄住南面。城南金枪街上的四合院,就给白家四兄弟※后,你们项白两家与永乐宫再无瓜葛,怎么过日子,你们自己瞧着办吧。”她扔下话后,拄着龙头拐杖,带着天龙三人,在王豹,赵虎,陈东旭,和牛阿大的护拥下,刚要离开百花园,只见有条白影从眼前一晃而过,随即就响起了几声惨叫,忙随声望去,已见项雄和白家四兄弟都仰天倒在地上,接着就听远处传来一声冷语:“今日给点教训,如再敢蛮横无理,那就是死了。”惊得她心中一震,回头问王豹四人:“看清是谁了吗?”陈东旭摇摇头,赵虎说了声:“用得是飘逸步法,可能是东野家的人。”
可天龙心里明白,来去无踪的这人,就是在暗中保护自己的父亲,这心里乐滋滋的,脸上却不露声色。
百花园忽然成了祸从嘴边出的是非之地,谁还敢在此久留,就连宝恒民,云边源,郭富成也忘了当年结盟时的誓言,紧随在岳贞身后携子女而走,只怕走迟了,也会遭到项白两家的相同命运〔间中,百花园内只事项白两家二十口人。
除夕这日,下了一整天的鹅毛大雪÷班前,司徒玉修接了个电话后,便怒气冲冲地出了办公室,下楼坐上了一辆北京牌吉普车,驶出了市公安局,沿着无名路由东向西拐进了小吃街,再一直往北,最后在石板街尽头一堵高墙门楼前退下来←自己开门下了车,朝司机挥了挥手后,踏上五阶青石板台阶,朝守门的云边源点了一下头,也算是打了招呼,便进了永乐宫,踏雪右拐穿过一片青竹林,绕过假山石,踩着已清除积雪的鹅卵石小道,往前面不远处的一座红墙独院走去,那就是邵家。“哎!是司徒局,接女儿来的吧。”在邵家院门前,司徒玉修遇上了刚从邵家出来的郭富成,忙点头一笑,刚要答话,却见郭富成阴阳怪气地说:“你家龙儿又闯祸啦。唉!小小年纪不好,斗嘴斗气,打伤白雄,还险些一棍要了英豪的命,这不是以小犯大,目无尊吗,真是无法无天,胆大如球,如此下去怎么得了。”说着叹一声,摇着头悠哉悠哉地走了。“这老郭。”过去他对这个喜欢搬弄是非的郭富成没什么好感,但自从上回来邵家下聘礼被拒收后,在太子室与飞龙和项白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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