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岛,商量着该去哪里避一段时间。李迪说去北滨湾,余良坚持到城南,毛艄公说去乙子岛,可毛莎却说去无人居住的残叶岛最安全∧人各有说法,僵持不下,就这么行了三四海里后,忽听得身后一阵乱哄哄的呼喊声,急忙回头一看,才发现有只三桅船,载着一船永乐宫的人,东方飞龙、时雁、邵丽君站在船头大声地叫着,但叫的是什么谁都听不清楚。
“他们船大有帆,趁现在还没起,我们得赶快逃走,不然一但起,我们就跑不了了。”毛艄公说罢,就使劲摇橹,余良和李迪操浆划水,毛莎坐在船中抱着熟睡中的天龙。吃说得好,人在发急之时,连吸奶的劲都会使出来,这话一点不假~艄公他们为了不让天龙再次落人永乐宫的魔爪,只顾拚命往前逃,其它的什么也不管,就这么划呀划呀,直划到星星点灯,气力全无,这才收浆椭,喘气休息∴良点燃了三支香烟,递给了毛艄公和李迪,吸了两口后,问:“毛大爷,现在是什么时候,这又是哪里?”
“应该快半夜了。但这是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毛艄公说了后,轻叹了几声,毛莎象是知道爷爷的心思,看了一眼星空,说:“爷爷,不碍事,今夜不会有雨。”停顿了一下后,接着又说:“只是匆忙之中出来,既没淡水,又没干粮,这一夜怎么熬,明天又怎么办?”这是面临的实际困难,谁都清楚这是一种可怕的绝境,但谁都没有吭声∴良脱了自己的衬衫,盖在了天龙身上,豪放地对李迪说:“没想到我们兄弟三人,竟然会这么快就同年同月同日……”这“死”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他突然发现了什么,忙用手指着一个方向说:“你们看,前面象是有个亮点。”
“是灯光。”毛艄公说得很自信,又静看了一会后,高兴地说:“这灯光不动,证明是座岛屿或陆地。”
“这真是天不绝我也。大家还愣着干什么,划过去呀。”李迪这么一说,自然是摇橹的摇橹,划浆的划浆,眼看着离灯光越来越近,毛莎突然说:“不对,那是一艘大船,象是要动了°们用力划,我去截住它。”她慢慢地将怀里的天龙放在船上,起身走到船头,迅速地从腰上解下一根七八米的细绳,在那艄船快要加速的时候,只见她手中的绳子飞了出去,象是勾住了什么东西,她的身体随即弹了出去,落在了海里,骇得余良惊呼一声:“毛妹妹。”就要跳下亥救她,却被毛艄公拉住了,指着前面说:“瞧,她上船了。”
毛莎刚上船,就听到有人惊叫了起来:“都快出来,有人劫船。”接着就从船舱里冲出一伙人,朝自己围了过来,她急忙解释。“你们听我说,我不是歹人,我们的小船被人追杀,逃了大半夜到了这里∫没丝毫恶意,只是我弟弟身负重伤,如没有淡水和干粮,他肯定会死,我求你们发发善心救救他。”说完就跪了下来,任别人来抓,也不作丝毫反抗〔许听到是个女孩的声音,船上的人不再象刚才那么紧张,有人提着一盏马灯来到毛莎面前,问了一些话后,就大声叫道:“海龟叔,快驶回去,打开那盏大灯,别闯翻了他们的船。”原来这是海狼号,说话的是胡,他提到的那盏大灯其实就是探照灯,海龟叔将船开了回去,这探照灯在烘上一扫射,七八十米远都看得清清楚楚,很快就发现了摇摆在海浪中的小船,连人带船拖了上来,人被请进了船仓,船被倒伏在了甲板上用绳固定。
进了船舱,余良和李迪少不了又是千谢万谢。“都是合讨生活的人,不用客气。”胡将大家带进伙房,取出晚上吃剩的饭菜,这还真有点饥不择食,秋扫落叶的味道,六七盆剩菜和半锅饭折就进了余良他们的肚子。“这边请吧。”胡又把大家带到了船舱底层,随手推开了面对面的两个房间,又指了指前面,说:“便厕在那°们也累了,睡吧。”
这海狼号除了舰和贵宾室有张大床外,其余房间均是一房六张上下铺,睡十二人,这就是标准的舰式设计。
毛艄公、毛莎、天龙一间,余良和李迪一间,人上床铺,很快就入睡了。不知过了多久,天龙醒了过来,也许见房里黑黑的,也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就叫了几声“爷爷,姐姐”,随后又叫“余哥,李哥”,因听不到回答,他就下铺出了房间,这才东摸西摸地拐了个湾,发现有盏马灯亮着暗火挂在一角上。“这是哪儿,怎么不是毛家呀?”他感到了不对,随即摇晃的船体就告诉了他,自己在一艘船上。“难道,难道我刚才梦里的……”他醒来前做了个恶梦,梦里遇上了一伙人,用酒灌醉了他们后,把他们捆了起来扔进了舱底♀时,头项上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他见边上有木梯,就顺着来到了甲板上,这时天色刚蒙蒙亮,见四五米的地方有三个人跪在地上在洗涮甲板,有一老头坐在酒桶上在吸水烟,就慢慢地移了过去,悄悄地到了一人背后,伸出胳膊夹住了这人的脖子,怒声叫道:“谁也别动啊,不然我扭断他的脖子。”惊得其他两人和那老头都坐在了甲板上。“我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有几个同伙,我的朋友都关在哪里?”那老头是耿大爷,也是个经历过浪的人,听了天龙这话,又想到昨夜上船时这小子还睡着,就知道是闹了误会,忙说:“小兄弟,是你们船昨没遭人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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