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楚云中家的丫头吗?”听楚芸“嗯”了声,就对王建都说:“大哥,三年前我说要个龙儿介绍的跳舞女孩,就是这丫头呀』想到,这两个孩子自己跑到一块去了,这真是稀罕事。”随后问楚芸:“对七爹说说,是龙儿追你呢,还是你追龙儿的?”楚芸害羞地说:“七爹,是我追太保哥的。”接着就把认识天龙并相爱的过程,说了个仔细,王建都听了连连说“好”,“哈给”说道:“五十年前我就说过,王氏无犬子,个个都是有情有义的侠士心肠。对了,宝华,你家王山回来了。不过,别再训他了,我的两个儿媳都替他求了情,你就给点面子。”王宝华点点头。“小侄知道了,大爹。”就见天龙带着一对夫妻走了过来,那男的正是儿子王山,这脸一怒,指着儿子刚要说话,天龙抢了先。“三十七哥,人都回来了,你就不怕一出手又把他打走?要骂的我早就骂过了,你就消消气≮城北地头上,他也蛮给王家脸的,说到屠夫王,半城的老少都知道∫看算了,谁都不许再骂他,考考他功夫,指点他几招,那才是正事。”说完忙推推王山,却拉住了麦子。
到了这时,王山只能乖,连忙跪下说:“王氏不孝子见过爷爷、父亲,今带媳妇麦子回来请罪。”王建民叹息一声,伸手把孙子扶了起来,笑笑说:“回来就好—错就好〉说看,这十几年你都是怎么过的?”王山忙边回忆边说:“那天出去后,就在城北找活干,可那时刚解放,找了三天都没活干,人饿得坐在地上都不想爬起来。到了第四天上午,在羊肠巷巷口,有四个汉子在欺侮一个卖肉的老人家,我见了就来气,可饿了四天没力气,拖着九环阴阳鬼头棍就过去了。见老人家被打得满脸是血,浑身是伤,我大怒之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挥棍就打了过去,结果伤了三个,跑了一个。就这么,老人家留下了我,教我宰猪卖肉,第二年把孙女嫁给了我。从此,我上午卖肉,下午练棍,晚上宰猪,还收了五个徒弟做伙计“几月,小叔与城北第一高手比武,用了我的九环阴阳鬼头棍,险胜对手之后,小叔就认了我,指点我棍法。”王宝华见父亲和大伯听了儿子的话,基本满意,就对儿子说:“既然回来了,就在家里多住些日子,让你爷爷和大爷,好好教你些功夫。爹知道,在滨州讨生活不容易,手上没点绝活混不开,到时让山根、山豹跟你回去。”到了这时,天龙才让麦子与王家人相见,随后搂过楚芸,在费晓慧和钱木兰的脸上各拍了一下,拖着父亲就走,兰欣三姐妹也跟了来,路上免不了又要取笑小叔来哄楚芸三人高兴。
喝了大半夜的酒后,王山自去了祠堂,麦子随婆婆回上王庄,王建都与王宝山陪灵珊住在老根叔家,岛生四人睡在外堂,兰欣让山根将张雄他们八个醉汉扔在了别人家的床上,让小叔小婶住七姑家,自己和两个妹住在隔壁三婶家。
到了次日,兰欣三姐妹提枪放犬,带小叔和楚芸、阿依莎这两个小婶满山游□宝山和接生婆六姑就候在下王庄,老根叔守在家里,只怕灵珊随时会生孩子□建都带着儿媳费晓慧、钱木兰,和张雄他们十二个徒孙去了独掌峰上的宝灵观,进了器械库,先让大家自己挑了件喜欢的兵刃,再到场地上每人教了一招,随后搬出桌椅,取了一坛酒和一只烧鹅,喝着酒开始督练,不间歇地一直让这些徒孙练到半夜,这才吃饭睡觉。到了次日上午八点吃了早饭,又练到半夜,就这么被折腾了六天,到了第七天上午亲手煮了半只野猪,每人一碗酒,递上筷子说:“也许你们在想,这老头真会华人,就这么个破招,还折腾了我们六天。”他叹了一声,接着说:“当年我们师兄弟二十八人,大战中原二百多高手,被我们杀了六七十人之后,对手就用车轮战消耗我们的体力,被缠了整整两天两夜,没吃没喝没睡觉,最后就事我和师姐俩∫的师兄弟不是功夫不济,而是被活活累死的呀≡这后,不论是我训练出来的部队,还是王氏家族的族人,至少能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就是你们的师父也能连续三天四夜不休息。”
随即大家痛吃狂饮直到中午,王建都这才让徒孙再练,可当张雄、李建华他们提起他们的兵刃时,都傻住了,章志还嘀咕了一句:“我这铁棍,怎么这么轻啊°们呢?”费晓慧掂掂手上的软鞭说:“是轻了许多。”问王建都。“爹,是不是被你换了?”王建都摇头笑了笑。“丫头,不是换了,而是换回来了°们手上的这些家伙,是你们第一天自己挑的,之后我每天给你们换。就你手上这根鞭吧,重一斤八两,但你昨天用的那根鞭,重三斤三两,你知道软鞭每增加一两是什么慨念吗?如不懂,回去问你的丈夫吧≈在,你打一鞭试试,看有什么不一样?”费晓慧“嗯”了声,抖开手中的软鞭,见四五米处的竹叶上有条小虫,就手腕一抖,只见鞭稍“嗖”地一声窜了出去打在小虫上,连竹叶一同掉在了地上。“不错,只是未到火候,如换了你丈夫,虫死了,但竹叶还在。”接着就让张雄他们各施一招,效果还真不同凡响,大家高兴地将兵刃放回库内,随师祖下了独掌峰,由上王庄到了下王庄,见师父和两个师娘正在老根叔家门口与大师娘道别,就过去静静地等着。“珊儿,这种时候,我应该守着你,迎接儿子的到了,可家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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