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魔沙湖被那异物镇住,以至未能相见。”
老人叹道:“那还真是遗憾,如此一代天骄,竟未能与之一晤!你可知他生前,走过多少阶侠梯?”
燕凌云肃然地道:“登上了四十九!”
老人身形一晃,竟有点不稳,重复着喃喃地道:“四十九!四十九……”
燕凌云盯着他,没等到下文,忽见姬无双一脸幽怨地看来,顿明其意,歉意地笑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你的,实在是传我法疆人有饿。”
姬无双幽怨稍减,问道:“可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燕凌云一听,心中顿时打鼓,他和男子的约定,跟谁说都不好听,更何况是跟姬无双了。
真的说了,她会怎么想?
就像那男子说的:好说不好听啊!
但姬无双既然问起,燕凌云又不好当作没事儿一样的应付过去,一时间不由地吱吱呜呜了起来。
姬无双见状,泫然欲泣地道:“好你个……小男人啊,还真有事瞒着姐姐呀……”
燕凌云心头一急,正要一股脑儿地吐出来,却见姬无双一下变脸似地露出了如花的笑颜,纤手一探,玉指一并,便封住了他的嘴。
燕凌云顿时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姬无双笑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不用说出来了。”见燕凌云一副惊疑状,又娇哼地道:“笨蛋,你非要说出来找不自在是不是。”
“确实是个笨蛋,人家放了你一马,给你台阶下,你就下呗。换成当年的我啊,我肯定甜言蜜语地哄开了。”老人的声音突然传来。
二人一看,见其正在一旁偷笑着。
姬无双俏脸一红,收回了手。
燕凌云也有些窘然,但是经老人一点,也明白了:姬无双是怕他为难,才说的那番话∧头顿时一暖。
老人感叹地道:“年青人,你颇有我当年的风骨,潜力甚至更高,却没有我当年的心,也没有我当年的嘴,这是要不得的,容易出大事!”
“前辈此话怎讲?”燕凌云问道。
老人竟是严肃地道:“用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情胡波「细来讲,你无情也好,花心也罢,都没什么事儿,可你的性格,决定了你对待感情的态度,有那么几分较真,你自身的一切,又具备吸引百花环绕的条件,这就好比:你左手一朵,右手一朵,却不知道选哪一朵,感觉选了这一朵,又愧对另外一朵,迟迟不决之下,你手中的花儿倒是先行斗了起来,酿成巨变。”
姬无双闻言,顿时叫道:“好你个老不羞,说什么你当年的心,你当年的嘴,还不是花心与蜜嘴,鼓动人兼收并蓄,三妻四妾来着,太可恶了!幸好老天降下一个武道娘子,镇得你没脾气,乖乖从了良,不然不知要祸害多少良家女子!凌云,你可不能听他乱说!”
燕凌云苦笑一声,不知如何应言。
老人眼皮一翻,露出一双昏暗的眸子,叱道:“小丫头懂什么,我这是在传授人生大道,好比清修铺路,断绝一切不利的岔口—知人的一生,有两条路必走:一条情感路,一条生存路¢感路走不好,生存路也肯定走不远∫辈修士,自身情感都处理不好,又如何问道,如何镇得己身安康。”
姬无双一滞,随即委屈地道:“你干吗这么凶啊!”
老人笑道:“凶吗,我这是良药苦口~多的年轻俊彦,刚开始崛起时,光芒万丈,经受一点情感波折,便一蹶不振,或者身死道消,问鼎巅峰者,能有几人!”
姬无双顿时沉默下来。
燕凌云却是一揖到地,躬身施礼道:“前辈一席话,晚辈终身铭记!”
老人笑道:“你似乎有些感触。”
燕凌云点了点头,叹道:“传我法疆人,向我讲述了他的一生,正是因为没处理好心中的感情问题,以至在侠梯上种下了心魔,后来虽然近乎天下无敌,却成了人人共剿的涧,最后于侥通明之境时,因侥不全,被人打得身死道消!”
老人喟叹一声,说道:“我说这么一个天骄,怎地落得个尸解的下场,原来也是冲不破情的魔掌!”
却听姬无双惊呼地道:“凌云,你说的不会是百年前的百里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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