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威风十足,而且从不肯用正眼瞧人。
见了这人,王守阳先是一愣,随后却微微低下头、侧过脸,似乎是不怎么想跟他碰面。
但这人进门后却一眼就看见了王守阳,并大步走来,笑道:“啊哟老王?老子居然在这碰到你了?老子这次奉令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传旨,本以为没什么乐子,现在看来此行不虚啊!”
这人说话句句都像是带着点讽刺的意思,但语气偏偏很和善,脸上也都是笑容。
王守阳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抬起头,恶狠狠一眼瞪过去:“麻癞子,你爷爷我在京城斗不过你,但到了这地方,你最好还是收敛点!武威侯军法严肃,这里没有你舅舅罩着,我倒看你惹了祸之后怎么圆场!”
‘麻癞子’全然没想到在京城还软弱可欺的王守阳,时隔大半年之后,居然说话都变得这么硬气。
他愣了片刻,随后便沉下脸色,喝骂道:“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祖宗拿捏你是看得起你!武威侯?他算个屁!惹恼了老子,老子一样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使!”
麻癞子说罢抽出腰间钢刀,比划着像是要往王守阳的脖子上放。
李小缺看得直皱眉,忽而轻咳一声,皱眉道:“哪来的野狗?怎么一进门就放屁呢......这店里的空气都给弄臭了,奶奶的,吃饭都不香!”
说罢拍桌,桌上饭碗应声而碎。。
一片碎碗残片崩飞,在地面上放打了个回旋,恰好切断了麻癞子两腿膝盖处的大筋。
于是扑通一声,麻癞子双膝跪地,膝盖处淌出血来,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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