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冲出去十丈八丈←一起身,就有三支强力弩箭当胸飞到。
风轻耳力不错,听得风声猛恶,急忙张口出箭,击飞来箭。冲上三步,吐箭击飞四五支箭,陡然觉察到对方意不在他,向他发箭不多,只是阻止他与离三姑她们汇合≠说离三姑三女已经冲出几十丈,要追上并不容易∧念及此,即刻趴下,伏身草丛中不动。离夏抱着离春奋力冲前,顾不上他有没有跟来。离三姑全神贯注挥刀击箭,更加无暇顾及他↓悍勇如虎,冲入弩手群中,刀讲击声响成一片,折之间连杀三人,护着离夏冲入林中◇手追杀不休。
风轻伏身草丛中,听得砍杀声越来越远,虽然悬心离春安危,还是庆幸居多∏啥离三姑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离夏大概也不会很差,离春肯定不会有事。对方是追杀她们的,不关我事……去吧都去吧,别来找我麻烦就行∏个离三姑是朝庭的锦衣卫?还有什么无肠贼兵……无肠国的?好像是昱岭的人啊?昱岭六贼里通外国吃里扒外?或者干脆就是无肠国安插的棋子?麻麻的我可得尽快报告朝庭领赏银……不是!俺风轻还缺那点银子?风大财主精忠报国不贪赏银……
“喂,你是谁?”三个轻快的脚步踏着草茎不快不慢地走近来,在五六丈外站定,一个轻脆的女子嗓音问。不是刚才那个发命令的女声。
风轻无法看到对方有没有持弩机对着他,听对方似乎没有太多的敌意,同时周围十丈八丈范围内不闻人声,应该只有前面三人,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们是谁?我眼睛受伤了,妹子也被歹人所害,昏迷不醒∫们兄妹落难于此,还请好心人搭救$果你们不想救,也请别为难我们。”
“风轻?哈哈,你个狗贼!你也有今天?哼!你眼睛瞎了,耳朵没聋吧?听得出我是谁吗?”又一个女子嗓音响起,正是刚才发令的女声。
风轻全身一颤,知道自己虽然面目全非,却是口音、身形未变,如今已经让对方听清楚认明白,抵赖也没有用←轻轻地吁口气,说:“小可怜,原来是你?你带人来找我报仇雪恨来了?”这女声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像雌豹一般让他关押多日却没有培养成功的黑衣女。
黑衣女咬牙声清晰可闻,声音如万载寒冰:“我追着你们的船到东昌府,无意之中听到姓钟的丫头与人谈话,才知道你往这边来了∫本想杀了姓钟的,这回没动手,也算还她一回人情。但是你这个罪魁祸首,死有余辜,绝对不能放过!”
风轻可怜巴巴地说:“不要啊,我都已经身负重伤,有今天没明天了,你怎么忍心下手?你不会这么残忍的对不对?我知道你虽然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其实是个好人,不忍心冲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动手的°走吧,让我自生自灭好了,这样就算我死了,到了阎王爷那里我也感激你,会对阎王爷说好话,求求他,给你增寿添纪,长命百岁,寿与天齐。好不好?”
黑衣女为他所囚那几天,已经听了他许多废话,有些习惯了,无动于衷地回答:“你是个卑鄙无耻的狗贼,杀你还嫌污了我的刀°自尽吧,免得我动手∏谁害你伤成这样的?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替你报这个仇,权当还你放我走的人情°这个妹子我也可以放过。”倒是恩怨分明,干脆利落。
风轻摇头:“你本来就是来害我们的,我一个女人死在你们手上,我抓住你有什么不对?最后还听我姐的话放了你,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我为什么要自尽?”却忘记了淫辱对方的事情′然这帐记在他身上有些冤枉,但是,也没有什么冤枉的。
黑衣女勃然大怒,手中缅刀一挥:“杀!两个人都杀了!”当头猛砍◇右风声飒然,各有一刀割到。
风轻口一张,一股人腰粗的狂猛水流骤然冲出,把黑衣女连同左边女刀手冲出丈许外∫边的女刀手出其不意,大吃一惊,手中刀刚刚递出便即收回,跃退到黑衣女身边,左手托住她胳膊帮她稳住身子,右手刀击飞风轻射来的一支水箭。骇叫:“他是谁?妖怪?”乘谁能口吐狂暴水流?
风轻逼退三女,抱起流波慧往斜剌里慌张逃命∮出七八步,哎呦一声,脑袋撞在一棵人腿粗细松树,疼得几乎昏厥,双腿一软,与手中流波慧跌成一堆。
“放箭!杀了这狗贼!”那边厢黑衣女一身水淋淋好不狼狈,暴跳如雷,尖叫下令。
生死关头,风轻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清,急切间无暇听动静,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寸许的小水箭连珠箭发,往发声处射去±婆娘这么狠毒,那就别怪老子先下手为强了。大爷没有满腹经纶,却有满腹水箭。含泪大甩卖……不是,免费大派送!
黑衣女慌忙闪避,招呼同伴射箭,自己拿过背在背后的弩机,还以颜色。
风轻趴在地上,有林草遮挡,弩箭要射中他可不容易,片刻间只把他身边的松树射得千疮百孔,嗒嗒有声←胡乱射出水箭,水箭又不会拐弯,想要射中黑衣女等更加不容易。僵持片刻,黑衣女的手下纷纷赶回,在她的命令下逐渐包抄过来。风轻心下着忙,心思一转,低头张口,一小股水流向流波慧头脸泼去。笨蛋!一点点迷魂药粉就把你放倒,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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