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着眼前的人道:
“我等已知时代为何必将到来,祂的尊名和权柄,即便是获知,都可崩溃万物。”
“我等都是祂和伟大的黑山羊的孩子。”
“是祂借来身躯给我等行走生长。”
“无需挣扎,祂本就流淌在你我之中,万物之中。”
说着,眼前的古老者缓缓收回了那用以言语的触须,抹去了那名为嘴的结构,化为近乎死物一般。
他的脑海中,古老者们,所有的个体,都在欢呼,在悲泣,在雀跃。
一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脑海中奔跑。
物质的世界,似乎也已经不在重要。
而那个提着他,俘虏了他的人类,也终于顺着痕迹来到了南极的边缘。
那些碎裂的冰盖还未到达海面便被某种体型不可想象之物钻出了一个深洞。
从这个漆黑的深渊来看,来人就可以确定黑色山脉并未入海,因为这里离海面还有一百公里左右。
毫无疑问,古老者离开了南极,在靠向地下。
来人有些不死心的往下行去,企图查看什么。
但是当他深入了千万米,入眼的依旧是漆黑深渊。
恐惧,幽闭,眼前的深渊竟然好像比大海还要沉重压抑。
他本能的不愿深入下去。
“古老者,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地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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