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痛症状又出现了。
又是陌生的一幕场景在脑海中浮现。
这一次，他躺在冷冰冰的大床上，虚弱地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身边的环境也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少女坐在他面前，眼神复杂地望着他。
“甜甜，大哥快要坚持不住了，可以……可以再听你喊一声哥哥吗？”为了说出这句话，他几乎耗尽了仅剩的力气。
少女沉吟片刻，哑着嗓子开口，“当初，为了苏瑶瑶和我断绝关系的，不是你自己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向刀子一样刻入他的心脏。他闭上了眼睛，难受的浑身都在颤抖，过了好半晌才睁开，眼里布满了血丝，声线也抖得不像话：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只想，只想听你喊我一声哥哥。”
泪水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流下，明明痛苦极了，他却强撑着扯出一抹微笑，“还，还没认真听你喊过哥哥呢。”
身体的温度快速流失，苏凌烨却执拗地睁着眼睛，等着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
回忆抽身，回到现实，苏凌烨的手像被烫了一般，反射性地松开了小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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