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前几年做梦还能梦到。”
钱予程被朱赫言说的有些犯糊涂,于是转过身在他下巴上亲了亲。
朱赫言拉着钱予程的手放在心口处,声音低低沉沉的:“你刚刚说自己脏的时候,这里比当时上药还疼。”
钱予程眼中敷上一层雾气:“我...”
朱赫言紧紧抱着钱予程:“只要我不嫌,就没人能说你脏,包括你自己。”
钱予程还想说什么,却被朱赫言封住了唇。
直到后面,钱予程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躺在床角,朱赫言站在地上。
之前朱赫言会很有分寸,大概就三分之二左右,但是这次不同,他是完完全全,没有一点的缝隙。
“要死了--”
下半夜,钱予程在朱赫言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整齐的牙印:“我今天还有一场手术。”
“我知道,下午,我送你回医院。”说完朱赫言亲了亲钱予程:“这里只有我,以后我都不带。”
钱予程转过身:“懒得理你。”
朱赫言怕他睡不好,于是从抽屉里拿出加热眼罩还有耳塞。
钱予程实在太累了。
朱赫言听着身边人发出平缓的呼吸声,他轻轻在他肩膀上亲了亲,在选择钱予程后,他就没给自己留后路,他有能力接受他的一切。
到了下午,钱予程起床,朱赫言已经给他准备好午餐了,吃完就能直接去医院了。
不管他们怎么闹,玩的多开,朱赫言都会善后,不会让他第二天起来太难受。
钱予程懒洋洋地靠坐在椅子上:“你晚上不是要训练吗?我晚上自己回来。”
朱赫言把热好的牛奶递给钱予程:“那也不耽误接老婆下班。”
钱予程喝了热牛奶,吃了三明治和两块鸡胸肉。
朱赫言穿好衣服拉着钱予程的手下了楼。
苏研安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桌子上全是零食和水果,都是队员路过的时候放下的。
“你们要出门吗?”苏研安放下平板坐起身。
朱赫言点头:“嫂子杀青了?”
“没有,就是回来看看,明天晚上就走。”苏研安说完看向钱予程:“你们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两副膏药,我肩膀疼的厉害。”
钱予程走了过去,在苏研安的肩膀上捏了捏,然后皱眉道:“嫂子,你可能是肌肉拉伤,有时间去医院看看,膏药也不能乱贴啊。”
马惊了,他死死攥着缰绳,当时还没什么感觉,这两天肩膀越来越疼。
“那等明天吧。”苏研安说完活动了一下肩膀。
江景萧从楼上下来:“一会也没事,先去医院看看。”
最后四个人一起去了医院,钱予程坐在副驾驶,一脸的倦意,等手术完他一定要补个觉。
苏研安靠在江景萧的肩膀上:“我今天看到王于一会跺脚大骂,一会红着脸的,他怎么了?”
一开始苏研安以为他处对象了,坐在沙发耳根发红,可没过一会就直接骂娘了。
江景萧把事情跟苏研安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孽缘也是缘,哈哈哈哈。”苏研安忍不住笑道。
朱赫言开着车接话道:“我是真不敢想象,那样的身形穿裙子,金刚芭比吗?”
“之前网上不是火一一阵子吗,网上嘤嘤嘤叫哥哥,脱衣服,比你大,并且能gan的你喵喵叫。”钱予程坐在一旁接着道。
朱赫言看了看钱予程然后对他挑了挑眉。
钱予程瞪了他一眼。
苏研安忍笑手里把玩着江景萧的手指:“怎么办,我也想看你穿裙子。”
“然后你喵喵叫吗?”江景萧说完后抿唇。
苏研安脸红了起来,在江景萧的手背上掐了一把。
钱予程知道苏研安脸皮小,所以就没打趣他。
到医院停车场后,江景萧和苏研安先下了车。
钱予程按着朱赫言的后脑勺亲了上去:“乖乖等我。”
朱赫言点头,这霸道的小样...
钱予程进了医院后,马上绷着一张脸,声音也沉了下来。
朱赫言坐在长椅上等着。
江景萧带着苏研安去做了个检查。
苏研安就是抻着了,加上有点落枕,没什么大碍。
江景萧这才放心。
朱赫言看着钱予程穿着白大褂,胸口挂着工作牌,上衣兜里还放着钢笔,认真工作的他跟在家里完全两样。
钱予程看了朱赫言一眼,然后进了手术室。
钱予程换好衣服后,带了两副手套准备手术。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他一直沉着脸,半点不敢马虎。
直到手术成功后,他靠在墙边站了一会,他们这行就是在跟死神抢人。
钱予程调整好后走了出去。
朱赫言依旧坐在长椅上等着钱予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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