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乙辛,倒不是怕耶律乙辛此时此刻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他就是怕耶律乙辛察觉到了什么,提前做一些找死的事,导致第二个弑君的锅来不及给他背。
已经走出几步的李宪,转头来答:“太傅稍待。”
不得片刻,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带了琵琶,怯生生模样,甚至还有几分颤抖。
狄咏也不多看,转身入了屋,只说:“来个座椅,上些茶水点心,叫她弹唱起来……”
狄咏继续伏案工作,公文无数,堆积如山,连安焘这个秘书也不在……
门外院子里,幽怨丛生,好似不是死了爹就是亡了郎……
平常听这些,自是一种凄美,今日听来,真是烦扰……
只听太傅一声:“罢了罢了,哭爹喊娘,教人恼,带到一旁歇着去……”
自有军汉来办……
也是难怪,山河破碎,国破家亡,以身饲虎,这叫何人能轻快起来?
莫名之间,狄咏更想梁辛初早日从大同到得燕京城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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