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若莺姐姐的词一定非常棒的,弟我可等着拜读呢。唔喝喝,大家快马加鞭,赶到前面的镇甸,我急着看若莺姐的词呢。驾——”应天龙一挥马鞭,骏马便往前飞驰而去。
新余是一个挺大的镇甸,应天龙一行赶到信誉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虽然长江两岸兵荒马乱的还没有波及到此,可是因为局势紧张加上江西大部分地区突降大雪,所以镇甸上的客栈、酒肆几乎全都打烊了。
还好,新余里有一家“悦来老店”,这还是应天龙等人寻找了几趟街才发现的◎为事先没有安排这趟路线,所以也没人告诉应天龙新余城里有一家“悦来老店”。
此店是否与绝大多数的“悦来老店”一样,都是老懒鬼师傅以前安排的眼线所在呢?应天龙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亲自上前去敲紧闭的店门去了。
“敲什么敲呀,没看已经打烊了吗?”应天龙敲了十来下门,才从里面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二哥,我等乃是远道而来。来到这新余城内找了许久,才看到贵店还亮着灯呢≠了,开客栈的哪有打烊的道理呀。”应天龙不急不躁地道。
“哎呀,你怎么这么罗嗦呀。本店客满了,打烊不行呀?你们赶紧再去别处看看吧,不然你们恐怕就得夜宿雪地啦。”店里的人着话便熄灭的灯火。
“飘渺一日在,莫厘永相随。不为青山青,只为山河秀。”应天龙一见店里熄了灯,便使出了“悦来老店”的暗语。
应天龙刚完,店内突然灯火大亮并且传来急急的声音:“外面的客官暂且留步,方才是徒弟偷懒没有查看房间的牌号。店尚有几间上房没人住,敢请客官留步住下如何?”
着话店门大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胖墩墩的掌柜摸样的人∏人先把应天龙等人让进店内,然后便借着灯光仔细地打量着应天龙等人。
待身后的伙计重新关好店门后,应天龙脱去穿在外面的蓝色斗篷和蓝色的长衫,露出里面穿的那一身淡金的标志性的装束。
“王爷安好,属下不知一字并肩九贤王驾到,有失迎迓,请王爷恕罪。”胖墩墩的掌柜的抱拳拱手道
“啊,不知者不罪,哈哈∑柜的先给我们弄点热水洗漱一下,在给我们弄点饭菜茶水解解饥渴如何呀。”应天龙看了一眼那个胖墩墩的人道。
“啊,看我,见到王爷一激动就把什么都忘了□爷快请,咱这店天字号的房间一直都空着‰王爷和各位先请到房间里缓和暖和,洗漱用水和茶水马上就到□爷请,属下这就去安排饭菜去。”
“有劳掌柜的了,不过可别太麻烦呀,能吃饱解渴就行。”应天龙着朝身边黑衣卫看了一眼。
应天龙这边跟掌柜的再话,那边袁若莺却直奔天字号房,找到一间房粗略看了一眼觉得还干净,便走进去从随身的包裹里掏出房四宝,铺上宣纸、研好磨,早在路上打好腹稿的词便跃然于宣纸之上了。
第一首,乃《蝶恋花》是也,词名《叹雪咏竹》
碧竹弯弯弯几许,瑞雪堆焉,飞花无重数。
刚直高风亮节处,庙堂居高附亦路。
雪竖风狂压不住,复归庄路,巧计久春度。
不叫泪花问何处,莫辜黎民江山故。
又一首乃《菩萨蛮》,词曰——
孤高楼台清江水,行间多少苦人泪?绝地望江北,可怜无数山。
青山总相在,唯有人流去,庙堂企盼君,百姓喜台赴。
再一首是《钗头凤》:
瑞雪走,幽绿囚,遍地飞花君埋首。即在直,亦可曲,一朝雪去,依旧欢喏…能夺?
径间行,思之瘦,不叫雪化泪衣透。看叶落,在那间—民保国,性命相托●能错!
三首词写完了,袁若莺看了一遍感觉词意尚可,但内中有几处用字和用词尚欠佳≮是便坐在桌前一字一句地推敲起来,并且竟然忘了洗漱和吃饭了。
“若莺姐,虽然弟不甚懂诗词,但是也知道一首好诗或者好词,是需要反复推敲的。可是若是腹中无食并且饥渴难挨时,脑子也就不太灵光了,那怎么推敲也是不行的啦。”
“哦,是宝兄弟呀,看我填词填的都已经痴迷了。还要宝兄弟来唤我洗漱、吃饭,好,先洗漱、吃饭,也许吃饱喝足了灵感也就来了。”袁若莺见应天龙前来唤她,有些歉意地道。
应天龙着话便往桌前走去,想要看看袁若莺刚刚完成的大作‖若莺一见便护住桌上的纸张道:“不许看,人家还没写好呢。”
“若莺姐的词一定是绝佳的,先让宝兄弟一睹为快吧。”
“不行,不给看‰看一定要等我修改好以后再看。”
应天龙见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忽然指着桌子边的地上道:“呀,这是什么虫子呀,怎么这么大个呀?”
“啊?虫子,在那儿呢、在那儿呢,宝兄弟,你快把虫子弄走呀。”袁若莺一听到桌子边有虫子,就急忙跳开道。
“虫子在这儿呢,”应天龙一把抓过桌上的稿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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