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那一日,只怕我在东临化成白骨,也没有一个褚家人会将我接回吧?明人不说暗话,福叔已经自尽,他也说了你根本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换言之,我如今和这褚府,没有丝毫关系了。”>
“褚将军也不必稳住我来苦口婆心这一套了,今日我取走我母亲的画卷,从这门出去,也就和镇国将军府再无瓜葛,就在此祝褚将军,仕途坦荡、节节高升了。”>
“青黛,我们走。”>
随着褚子泱抬步离开的身影消失在书房,褚迹虽面色阴沉,却不敢再拦她的去路。>
昨夜去暗杀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就连林福都没能逃脱,这样的能力,让人不敢轻视。>
“来人!”褚迹喊道。。>
门外侯着的随身侍卫应声而进,“将军!”>
褚迹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凝望着背褚子泱取走画卷的位置,空荡荡的,让他心生不适,“林福死了,找个理由送他的家人去和他团聚吧。”>
随身侍卫微愣,颔首退出书房。>
转眼初八,褚子泱一早便出去遛了一圈,寻了好些京城有名的吃食回来,路过后院时瞧见长孙景策正坐在石凳上品茶,石桌上摆了不少福庆楼刚出炉的热乎名点。>
自那日她去褚府回来后就未再见过长孙景策,庆叔说他回了驿站,她便也没再问。>
褚子泱眼睑微敛佯装不见,余光却瞥见长孙景策手侧的玉盘,上头摆放着三样东西,发笄、发簪、钗冠。>
双脚似生了根,一步也挪不动。>
今日是她及笄的日子,那三样,是举行及笄之礼才会准备的。>
长孙景策起身,手中没有惯执的玉扇,而是拎着一枚十分精致的白玉长穗朝她走来。>
“原以为来得够早了,到了才知道你已经出门了。”>
“今日你及笄,这是送你的及笄礼,愿你岁岁福安,喜乐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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