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剂!这句话是从哪本书上看的,有时间我也看一看。”>
白孤神色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我是在城里的说书堂听来的,我也不确定是哪本书上说的。”>
“哪一家?”>
“就城南的蚁堂,当时是唐先生讲的。”>
“唐先生?”>
“大家都喜欢听他说书,又只知道他姓唐,所以就叫他唐先生了,没人知道他叫什么。”>
老头点了点头,“有时间去看一下。”又转过头看了看白孤,“咋地,不着急找参了?还这么放松地搁这儿坐着?”>
“这不是听徐爷您说的,要停下来看看风景,人生才精彩。”白孤笑着说。>
“你小子别贫,说实话。”>
白孤将手里的鳞片举起来,看了看,“我不知道我晕了多久,睡了多久。那紫参又不是那么好找,而且阿月的病应该还能再拖几个月。所以我准备等会就下山,先回去报个平安,回头再找个时间上来找参。”>
“想法很好,就不怕大雪封山回不去,或者是上不来还得等上几个月?”>
“怕啊,所以我只能加快脚步咯。”白孤笑了笑,露出一口不算白净的牙齿,“到时候可能还得再麻烦徐爷您了。”>
“记得带点山下的东西上来,我岁数大了,虽然能下山,但也麻烦。”老头磕了磕烟杆,“最好是烟丝,山上这些没味儿,抽着容易犯困。”>
“好嘞。”>
老头缓缓起身,指了指一地的鳞片,“把这些捡起来,有用。捡完跟我走。”>
白孤点了点头,照做了。>
一座茅草屋前,白孤有点疑惑,“徐爷,您带我来着干嘛?”>
老头自顾自地走进茅草屋,找了张椅子坐下,这才开口:“这是我在山上的一个歇脚地儿,有时候巡山累了就可以歇一下。”又指了指内屋,“里面有洗澡的地方,你先去洗一下,不然一身的泥土汗渍血腥味,下山不舒服。”>
白孤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老头真真是个好人!>
“里头有内衫,换一下,免得吓到别人。”老头出声提醒。>
白孤嘿嘿一笑。>
确实,虽然现在白孤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但当时受伤伤口流出的血都将内衫泡透了。>
现在还有点湿漉漉的。>
一身的血腥气。>
等白孤清洗了一番,换好衣服出来后,发现老头换了张躺椅躺着,半眯着眼睛,美美地抽着烟杆,好不悠闲。>
见白孤出来,老头指了指桌子,“喏,要走的时候把这些东西带上。”>
白孤这才发现原本空无一物的桌子多了几样东西。>
一个小包裹。>
一个信封。>
一个陶罐>
白孤走了过去。>
“包裹里面是你刚刚捡的蛇鳞,我整理了一下,你可以拿去卖钱。信封是给那位吴老的,你找个时间帮我送一下。别偷看啊!”老头顿了一下,“那个罐子里面的东西,是我之前巡山的时候捡到的,我给晒干了,可以放久点。到时候你可以给那位吴老看一下,是不是那紫参。”>
白孤打开陶罐,里面躺着一根细细的、长长的干干巴巴的枝条。>
就像是……一根老树枝。>
也像老萝卜干条。>
唯一奇特的,它竟然是紫色的!>
由于晒干了,没了水分,色泽暗了几分,看起来就有些紫得发黑了。>
不过,看起来也更像老萝卜干条……>
白孤拿着陶罐,心中一阵复杂,“徐爷,这……”>
“我知道,不用谢,心里记得就行。”老头摆了摆手,一脸自得。>
白孤无奈,“徐爷,我是想说,这玩意儿,难道不是染了色的老萝卜干吗?这,我怎么好意思拿去给吴老看啊。”>
老头老脸一抽,“让你拿去你就拿去,不会有事的!”>
白孤只好悻悻收了起来。>
开个玩笑而已嘛,怎么就翻脸了啊。>
不至于,不至于。>
白孤很快就把东西收好了,一个不算小的包袱,远超过上山时的重量与大小。>
不过白孤感觉还好,能承受。>
“那徐爷,我就先走了哈。”白孤给老头道了声告辞。>
“沿着门口这条路,一直直走,然后左转,再走一段就到山脚了。”老头给白孤说了如何下山,又半眯起眼睛,“走吧,我就不送你了。走的时候别关门,我等会还要回去呢。”>
“好!徐爷,我走了!”>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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