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求签啊?来求姻缘?”>
白孤转身一看,是年轻道人那张欠揍的脸,正蹲在连廊的栏杆上。>
南渔“噌”地一下,脸就红了。>
白孤嘴角露出一个“和善”的弧度,“想知道吗?过来一点,我告诉你。”>
年轻道人连忙摆手,“贫道瞎说的,别往心里去啊。”>
“可是我当真了。”白孤目光盯着年轻道人,很是真挚。>
年轻道人举手求饶,“小白孤,白大哥,白大爷,贫道认输行了吧?”>
白孤指了指年轻道人,“今天人多,我不打你,只是不想你太过丢人。但,下不为例。再有一次,不把你打掉两颗牙,我就不姓白!”>
被人指着鼻子这么威胁,年轻道人依旧笑嘻嘻的。他上前用双手包住白孤的指头,按了下去,又看了看南渔,“好说好说,不会了,不会了。小白孤今天来干嘛了呀?还有,旁边这位小姑娘是?”>
白孤收回手,但眼神充满警告地瞪了年轻道人一眼,让他收敛些,那双色眯眯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们是来替吴老上香的。她叫南渔,是吴老药馆的人。”>
白孤刻意将吴老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南渔施了个万福,“南渔见过道长。”>
“诶,好说好说。”年轻道人对南渔的这一句话特别受用,脸上顿时笑意更盛。>
小姑娘就是好啊,比这臭小子有礼貌多了。>
真的是同岁不同人啊!>
年轻道人眼珠子一转,“你们刚刚说是来替吴老上香的?早说嘛,跟贫道来,这地儿贫道熟。”>
说着,年轻道人翻身跳下栏杆,走到广场。>
白孤将信将疑,但看了看前面压根走不动的人群,还是决定赌一把。>
白孤跳上栏杆,一个翻身落到广场上,就是有些站不稳,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白孤看了一眼年轻道人,“能行吗?”>
“相信贫道。贫道跟这里的神婆很熟的,很好说话的。”年轻道人自信满满。>
白孤眼中狐疑更盛,“该不会是你的……”>
年轻道人连忙捂住白孤的嘴,“不要乱说啊!贫道一生清白,可别乱泼脏水啊!”>
白孤甩开年轻道人,又朝南渔挥了挥手,“南渔,过来。”>
南渔大喊道:“那你们要在下面接住我啊!”>
白孤点了点头,又按了按年轻道人的头。>
南渔翻身上栏杆,纵身一跃。>
白孤示意让年轻道人接一下,毕竟年轻道人稍微高大些,总比自己去接南渔安全多。>
年轻道人无奈,只好往前走了几步,张开双手,准备接人。>
只是没想到南渔身形一偏,直直往白孤砸来。>
白孤躲闪不及,直接被南渔压在身下。>
年轻道人一脸惊讶,连忙跑过来扶起南渔。见南渔没事,年轻道人才扶起白孤,询问他有没有事。>
白孤看着年轻道人欠揍的脸,听着他假模假样的询问,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年轻道人的衣领,“你故意的是吧?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年轻道人举起双手,一脸无辜,“真不是贫道故意啊,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啊。”>
南渔也连忙过来打圆场,“白孤,道长他也是好心接我,是我自己跳得有问题,你别怪道长了。”>
白孤看了看南渔,又看了看年轻道人,恨恨地推开年轻道人,没有说话。>
白孤的直觉告诉他,这肯定是年轻道人搞的鬼,不然南渔怎么会突然跳到自己这边来了?白孤和年轻道人相距好几米呢,哪有这么离谱的差错?>
但自己没有证据,没办法抓年轻道人的现形。>
年轻道人歪了一下头,“走啦,不是要替吴老上香吗?贫道带你们抄近道。”>
说完,年轻道人转身带路。>
白孤似乎看见,年轻道人在转身的一瞬间,嘴角有一丝得意的笑。>
那是一种小人得志的笑。>
白孤努力按下浮躁的心性,与南渔一起跟了上去。>
年轻道人带着二人横冲直撞,径直来到了大殿之内。>
大殿正中是城隍爷的神龛神像。>
城隍爷头戴王帽,身穿黄绫五爪龙袍,足蹬流云飞马官靴。面前放置香案,上面放着香烛、签筒、鼓磬之物,供善男信女上香、礼敬之用。>
香案旁边侍奉着四位神婆,分别身穿青赤黄白四色道衣,各自代表四季,被人称为四季神婆。>
年轻道人笑嘻嘻地来到一位身穿白色道衣、身材高挑的中年神婆面前,“冬婆婆,贫道带了两位朋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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