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牢的角落里。
而被拴着的鬣狗已经奄奄一息。
宗政无珩看到他们过来,勉强撑着自己爬起来还‘呸’了一声。
“看到本皇子这幅惨样子,你们心里可满意了?”
“今日我宗政无珩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日若本皇子能活着出去,必要你们血债血偿!”
李卿落提着一把锤子。
等杀三将牢门打开后,她走了过去。
“逃?”
“你一个残废,打算往哪里逃?”
她愤怒的提起锤子二话不说的便狠狠砸在宗政无珩的一双脚上。
宗政无珩的惨叫响绝整个石牢,穿破而出,吹到了山崖上。
又被吊起来的祖力亚狠狠打了一个摆子。
杀二过去,堵住她的嘴将她拖了上来。
不多时,就回到了石牢里。
“姑娘,带回来了。”
祖力亚惊骇的看到六皇子的一双脚已经被砸的血肉模糊。
瞧着,那双脚就是一摊烂肉。
她煽动着干裂流血的嘴巴,口中嘟嘟囔囔只能吐出一个字来:“完……”
宗政无珩虚弱地躺在地上,眼瞧着要晕死过去了。
段容时才缓缓道:“去让秦陵过来,给他止血,保命。”
宗政无珩必须死,但还没到要死的时候。
所以,这条命便是拖,也要继续给他拖下去。
秦陵背着个医药箱过来,看到眼前一幕,再看李卿落手里提着的锤子,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这姑娘,可真是阎罗化身啊。
不愧是这肃王未过门的王妃。
二人简直是天作之合,折磨起人来,根本就不是要人命,而是要人生不如死啊。
秦陵小心翼翼地做着自己的事,生怕这位姑奶奶再想起自己曾是怎么对她的。
他兢兢业业地做好自己的事,只希望这位姑奶奶看到他还有一点用处,还会再给他和芸娘一次活命的机会。
呜呜,太难了。
李卿落累得满头大汗。
段容时见她出来,才拿帕子温柔地替她擦了额头。
还问:“累不累?”
李卿落摇头:“就是这个畜生。给秦淮河上游下毒,一定是他的决策。”
“不过,这做毒药的人。”
李卿落恶狠狠地转头看向祖力亚。
祖力亚瞳孔狠狠一缩,满目惊骇地看向眼前这对,此刻对自己来说比索命的阎王还要令她恐惧的人。
她甚至忍不住想替自己辩驳解释:“是,就是他……”
“不……系窝……”
李卿落:“留着你的满口谎话,下地狱去吧。”
“祖力亚,你坏事做尽,很快就会遭到报应的。”
“今天,你先试试蝴蝶被拔牙齿的滋味,如何?”
“明日,就是指甲。”
“后日,就是头发。”
“再往后,取血,取肉,咱们一一接着来。”
李卿落也不想再亲自动手。
一挥手,杀二和杀三将她一人一边的捉住。
然后冷电拿着钳子上前。
在祖力亚无法反抗甚至挣扎的恐惧中,冷电干脆利落地下手。
“啊——”
一颗牙。
两颗牙。
三颗,四颗,五颗……
拔了六颗牙后,祖力亚也疼晕了过去。
李卿落冷着脸半侧头看向秦陵:“救不活他们,你也别活了!”
秦陵有苦难言的憋着嘴。
他不过是医术高明了些,又不是真的神医啊!
为什么非要让他在这些人身上打转?
这也是自己的报应吗?
秦陵在心里捶胸大喊,脸上还得恭恭敬敬地回道:“是是是,我知道了。您们放心,这等小事交给秦某便是了。”
说完他便手中紧急乱翻先行赶紧止血。
这边丢下,李卿落和段容时才走进更里面。
昨晚,这石牢里还来了一位新客。
也是宗政无珩和祖力亚的老熟人,宗政玉儿。
宗政玉儿早就听到了外面的所有动静。
看到李卿落二人过来,她立即起身,并率先看向段容时:“表兄,你来了。”
“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
“经历这么多,我也知道后悔了。”
“但我还有机会的,是吗?”
“表兄,我们可以合作。”
李卿落看向段容时。
段容时迷了眼,却先问她:“不必叫我表兄。我只想知道,真正的玉儿到底去了哪里?”
宗政玉儿叹了口气:“你果然早就知道了。可我想知道……你是何时发现的?”
段容时:“母妃去世后不久。”
宗政玉儿有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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