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了擦泪水,平静了一下,然后伸手抚摸这我那和他一样的碎发
“孝泉之前来找过我,说起你问及螟蛉之事,我想是你察觉到了什么吧,20年了,从开始就是我的错误,却不响将我的过失强行加在了你的身上,冷落你,不许你参政,甚至对你下杀手。。。是我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我也不配做你的父亲”他双手交叉放在鼻下,双臂撑在桌角一字一句的说着
天宇哥惊异的睁大了眼睛望了望他又望我
“我。。。不明白父王的意思,我也不想知道过去的什么对的错的,现而今那对我没有意义,不过是增加无谓的伤痛罢了,不管之前父王怎样,那都是流沙随风,何必再要拾起迷了眼睛”我抬起头正视他的眼睛,努力让自己言语不留任何不平静的感情
“小宁,整20年,有些过往我该告诉你,让你自己去抉择,20年了,我也该面对自己的过失”他说着瞳孔随眼睑轻微抖动着
“父王。。。喝的差不多了,不然我们明日在说如何”天宇哥似要劝导父王去休息
他摆了摆手“让我说出来吧,这样对小宁,对我,都好”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受到他言语的影响,不知为何此刻的心跳的好快,而我的沉默,和这家宴的片刻安宁,竟让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它似乎在向我诉说着什么
“20年前。。。”不觉间他以开始了讲述“我与追雪的第一个孩子天宇以一岁,黑发的他像极了追雪,作为长子,我自有意将多年后的三界交予他手”他说着望了望天宇“而此刻我的第二个孩子也即将出世。”他又望了望我“即便我当时不愿再要其他的孩子,认为有天宇一个便以足够,却还是在追雪的一再坚持下,生下了一个肤色发色都与我相同的男孩,自然,我对这像极了我的孩子疼爱有加,更不愿其过向我一样操劳的日子,于是我便给予了他一个和他哥哥相似的名字——天宁,希望他能有安逸宁静的未来,也意味着在天宇肩上拿下一笔,让他记得要为长兄分担,而随后我与追雪将各自的部分力量融入到两块罕见的玉佩之中,并分别让两个孩子随身携带尽以在危机时进行一定的保护”他用手理了理头发接着说“小天宁很好的继承的追雪的纯净的冰元素能力,并在很小就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对元素的感应能力很强,而这一切。。。都在其3岁的时候结束了。。。”
“哎。。。”他谈了一口气说“当时父王接手治理灵界的时间并不长根基尚不稳定,而我又一心求成,碰巧那时又受奸人蛊惑,听说瞑界妖裔之血可以增强孩童的能力,于是便派人潜入了瞑界,盗取了些许东魔将螟蛉之血”他的言语有些哽咽“而后。。。我便再一个夜晚趁天宁熟睡将其抱与祭坛,并靠自己的能力将那魔将之血注入了天宁的胸口,我本以为这会使天宁能力更加卓越,不响却在隔日发生了可怕的事。。。”他自顾自的饮了一口酒“次日傍晚,有侍卫禀报说皇城内有妖魔出没,此刻正在沁雪殿外与林将军打斗,我闻讯赶到,溪佑正与其对抗着,这里所说的林溪佑便是孝泉的父亲,而他对面的是个看似孩童的怪物,白发过肩,立耳獠牙,喉咙里不断发着嬉笑声,那声音像是金属摩擦的所发出的声音,让人听起来不寒而栗,溪佑是父王手下的一员猛将,却不响竟抵不过那妖物的妖法诡异,控制着奇特的冰晶能力使溪佑根本招架不住,就在父王待出手之时,那妖物竟一头栽倒在地昏睡了过去,待我走进之时才发现熟睡在地面上的竟然是我的小儿子——天宁”他用满是怜爱的眼神望着我
我向他笑笑未说任何话
“而后的几天里,皇城中每晚都会出现死伤的现象,此刻的我虽以知道是天宁所为,却又无能为力”他浅笑“或许吧。。。每当无能无力的时候,我们总爱说顺其自然,本就是父王的过失,而那时却又束手无策,之后在古书中查到,妖裔之血入身会被同化成魔,而这,并无办法可解,只能将妖血与个人能力一同部分封印,延缓魔化的速度,而这也并不是绝对的,还要看个人的控制能力,自制力强者控制魔欲可一步登天,控制力弱者,被妖血吞噬反变为妖血主人的分身。。。”他说着突然将目光投向了天宇“那时的我,竟还抱着一丝的**,心想着即便是天宁入了魔道,也会成为我与天宇所用,成为灵界强有力的武器”
“哦。。。”我弱弱的回应“那么我的存在,不过是为了成为你的武器对么?”我本以为自己对过往不再执着,可他这样说着让我不由得怒火中烧“我不过是你手里的筹码,是你的武器!”借着酒精的反应,竟未察觉腰间玉佩散发着幽蓝的光,而周围的空气也在极具的降温
“天宁!”天宇哥猛的抓起我的玉佩“你这是要怎样!”
“危险的自我保护。。。小宁,你是认为父王要伤害你是么?”他的言语间充斥着无奈
或许是天宇哥的动作叫我猛的回过神来“额。。。呼。。。”玉佩的光亮拭去,温度也在刹那恢复“刚才。。。”我饶头
“没什么,接着听父王说完”天宇哥一直紧握着我腰间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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