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他的修道年岁更加的短浅,而且也更加的年轻。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朱烈听得无名火起,天河这种以长辈规劝的话语,若是出自玉法或者紫阳之口,他还能够接受一二,出于挑战的对手,那简直就是看不起他了。<>
天河对月恒报以微笑,同时对着朱烈招了招手,道:“是与不是,不妨用手中之剑来印证!”
“请!”
朱烈雷厉风行的出招,他的起点比起天河这样出身九大道教的人来说,实在是太低太低了。玉虚宫拥有的上品剑法百余套,而他的火德观拥有的至高传承不过是一本中品剑经,若非有进入凌霄宝殿的机会,他此生注定会卑微如尘埃。
此时难得拥有了正面一较高下的实力和机会,他简直兴奋得难以自己。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不出剑?”
“你试过便知。”
天河的无礼的确刺激到了朱烈,当下他再无任何留情之意,手中宝剑携裹着惶惶烈焰,仿佛火龙咆哮嘶吼,夭矫摆尾,迅如雷霆的劈向天河的脖颈。
“朱烈已经豁出全力了,这一剑的威势比起之前的更加狂暴,想要接下不易啊!”
“石天河是不是疯了,他居然站在那里无动于衷,难道他以为凭借血肉之躯,能够硬接这足以开山裂石的一剑。”
“嘿嘿,谁知道呢。或许他以为自己背后站着玉虚宫,九大道教之首,有着这个身份,别人就得处处让着他,不敢伤他分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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