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想起来了!
之前在湖心亭的时候,楚若莹想要用无影针杀死顾景然,她为了阻止对方放出了飞鳐,那之后她并没有收回飞鳐,而是趁势把飞鳐扔到了湖心亭后的菖蒲丛里。
她担心长孙珏事后会怀疑到她,所以才先一步扔掉了最有可能证明她身份的飞鳐,后来长孙珏果然摸到她的右手衣袖,却什么也没有摸出来,只得作罢。
现在想来,飞鳐应该还在湖心亭的菖蒲丛里。
这可怎么办?
许琳琅飞快地思索着。
恰在此时,就见对面的男子嘴角微微翘起,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你是不是在找它?”
什么?
许琳琅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只见飞鳐正完好无损地被司马靖拿在手里。
顿时,许琳琅伸出了手,想要抢过飞鳐。
谁知对方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当即手腕一转,将飞鳐放回了衣服里胸口处。
这一下,许琳琅不敢轻举妄动了。
虽然知道飞鳐就要眼前那层布下面,可是许琳琅却不敢伸手从那里面拿出飞鳐。
要知道,那层布可是司马靖的衣服。
她一个女人去翻男人穿在身上的衣服,而且还是胸口,这,有些男女授受不亲。
许琳琅当即红了脸。
见此情形,司马靖淡淡一笑问道:“你真的想要拿回飞鳐?”
“想!”许琳琅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拿回飞鳐,她也是拼了。
这样想着吗,许琳琅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就还给我吧,你是大英雄,大丈夫,怎么能欺负一个弱女子呢?”
“弱女子会使用这玩意?”司马靖一边说着,一边视线扫向胸口,一脸狡黠。
见软的不成,许琳琅当即决定换方法,她淡淡地看向司马靖,沉沉地问道:“说吧,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答应把飞鳐还给我?”
“你真的做好跟我谈条件的准备了?”司马靖不答反问,眉宇之间皆是狡黠与霸气。
见此情形,许琳琅一阵犹豫,她知道跟司马靖谈条件是很危险的事情。
要知道,直到目前为止,她跟对方每一次谈条件都是以她得不偿失告终。
第一次,她借给他斟茶的机会,问他“如何才会同意帮助长孙珏夺得太子之位”,他说“只要给他足够的自由,他说什么,做什么,她和长孙珏都不干涉,他便同意。”
她以为对方这是在为以后的行动做铺垫,便同意了。
谁知,从那之后,坊间便隐隐有传闻说司马靖对锐王妃许琳琅很有意思,而许琳琅也是半推半就,于是许琳琅一女侍二夫。
这还得了,许琳琅当即找人调查,谁知调查的结果竟然是司马靖故意放出的风声。
顿时,许琳琅怒不可遏,直接冲到忠义侯府,想要让对方解释清楚,同时消除影响。
没曾想,司马靖听了她的怒斥,竟然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本候这样做正是在帮锐王妃和锐王啊。”
许琳琅听后,当即就要动手,谁知技不如人,被对方擒在怀里,偏偏这一幕还被前来拜访的太子妃王禾姚看到。
于是,她当即傻了眼,想要解释又怕越描越黑,想要一走了之,又担心王禾姚误会。
从那以后,传言更甚。
许琳琅不得已只得处处避着司马靖,下令只要有司马靖的地方就没有她许琳琅,只要她许琳琅出现的地方,方圆一里不能见到司马靖。
这个命令很管用,司马靖终于消停了一阵子。
然后就到了花神节,许琳琅是锐王妃,按照规矩必须得陪同长孙珏一同出席,而司马靖是唯一的异姓候也要出席。
这样问题就来了,许琳琅和司马靖的距离肯定不在方圆一里之外。
不过,这一次许琳琅却不担心。
她很清楚宫里有长孙祈这么一尊大神镇着,他司马靖就是再色迷心窍也得考虑一下后果。
谁知,司马靖不但不考虑后果,而且是色胆包天,竟然趁着她外出透气的机会把她掳到寒月阁里。
这一下许琳琅炸毛了。
当即就要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偏偏这一次,对方并不接她的招,而是捂着她的嘴,直接拉着她跃上了那棵最大的大榕树。
紧接着,就见寒月阁门口出现一抹鹅黄色的身影,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月白色的身影。
再接着,鹅黄色的身影和月白色的身影来到一丛南天竹下,耳病厮磨,娇喘微微,香汗淋漓……
眼见场面越来越香艳,许琳琅忙捂住了眼睛。
见此情形,一旁的司马靖问了她一句“你跟锐王没有过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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