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棺材上的图案纤长而卷曲,每一笔都像在跳舞,不是彼岸花,是什么?
既然如此,那便好办了!
许琳琅朗朗说道:“一切诸,皆从因起,一切诸报,皆从业起!”接着便从腰间掷出了噬魂鞭。
众人以为她会径直打向小棺材,谁知却在下一刻发现长鞭落在了小棺材上面的一个图案上,紧接着就听许琳琅大喝一声“破!”
那图案瞬间从小棺材上消失,飘向了空中,仿佛是一枚花瓣。
见此情形,司马靖不解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把小棺材上的彼岸花图案打碎,”许琳琅一脸严肃地说道。
“打碎?为什么要打碎这些彼岸花图案?我们不是要打开小棺材吗?”司马靖一脸不解地问道。
“因为那些彼岸花是西威国的图腾,当初设下这个阵的人一定是想利用这些图腾驱动缚灵阵里七位婴儿的灵魂,所以我们要先毁去这些图腾,”许琳琅一字一顿地解释道。
听到这里,司马靖明白过来,可是紧接着,他又想到一个问题,忙看了看再次击向小棺材的噬魂鞭问道:“你怎么知道可以用噬魂鞭打碎棺材上的彼岸花,那可是刻上去的?”
“你看到的不过是彼岸花的相,佛曰‘所见色等形状各别,是名为相’,凡是相就必然‘无常’,”许琳琅沉沉说道。
这样的回答让司马靖更加不解,他不禁微微锁起眉头,细细思量,接着又满腹狐疑地问道:“就算我看到的只是彼岸花的相,你又怎么确定噬魂鞭能破它?”
“彼岸花,乃执着开在三途河边、忘川河畔之冥界奇花,既然是花便会有所畏惧,有所无畏,而这噬魂鞭上的根根长针便是彼岸花畏惧的,在这三界没有一种花不害怕疾风暴雨而来的针,彼岸花当然也不例外,而它的魂其实就是它的异香,就算它被刻在小棺材上,只要它是彼岸花,就会有香,恰好噬魂鞭里的噬魂蛊擅长噬魂,所以噬魂鞭掷向彼岸花的那一刻它的魂就被当场锁住,接着要想破它的相当然是易如反掌,”许琳琅朗朗说道,看向小棺材的眸底满是警惕。
她看到小棺材上面的彼岸花快没有了,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容易出现危险,因为如果这个阵被别有用心的人控制着,那么那个控制它的人肯定会发现阵里的异常。
也就是说,接下来,控制缚灵阵的那个人很有可能会通过缚灵阵攻击许琳琅他(她)们。
想到这里,许琳琅大声喊道:“大家两两一组,背靠背站,小心四周!”
“好,”其余三人迅速回应,紧接着就在密道里变换站立的位置,司马靖与许琳琅背靠背位于密道左侧,而顾啸云则与沈妙音背靠背位于密道右侧。
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前方嵌在泥土里的小棺材,只见小棺材蠢蠢欲动,好像里面的东西想冲出来,但又被一阵外力压制着。
这个外力是什么,许琳琅十分清楚,她不禁握紧了手里的噬魂鞭,深深吸了一口气,暗暗想道:苦战就要开始!
下一刻,就听密道里忽然响起一阵咆哮,接着是一阵狂风,与先前那阵突然出现的大风不同,这一次的狂风从四面八方而来,甚至卷起了不知哪里来的沙砾,再接着就是一阵地动山摇。
恍惚间只见一个青黑色的,长长的,足有合抱之木那么粗的身躯从四周的墙壁里徐徐现出——
它蠕动着,环绕着墙壁盘旋着,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只能看到它坚如犀牛皮的身体,以及身体里那一根一根巨大粗壮的肋骨。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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