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庾文君虽是大家闺秀,但是言行举止却丝毫没有女子的羞怩之态,话也是落落大方:“道长所言有理,想必道长也是得道高士,奴家想请问道长,为何非要坐等家兄呢?”
“当是有事告知,姐又何故如此好奇?凡事因好奇而起,必定因知晓而分,姐还是不要问的好。”卢政话的时候并不怎么看庾文君,因为这庾文君温文尔雅,虽不施粉黛,五官却是十分的优秀,卢政不是不想看,而是他现在是道士,要假装正派而已。
庾文君笑笑:“道长,恕女子直言,女子观道长虽有一身浩然之气,眼神却四处游离,为何又不敢以君子之道正色观之呢?”
卢政一愣,这庾文君是学心理学的么?lz不看你是为了不起色心,你倒好,非要来捅破这张纸...
“贫道修为甚浅,道行不足,正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贫道惭愧,惭愧。”卢政只有胡乱编了,还好这时候的和尚庙不那么流行,不然他出去肯定会被和尚拖出去打。
佛经还没流行,要等到南北朝的时候才会有这些理义,庾文君自然也是没有听过,庾文君皱了皱眉头,总是觉得这道士古古怪怪的:“好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想必道长也是懂得有因就有果了,难道道长这是讲诉的因果报应?善恶循环?”
卢政心想,这个庾文君不去当和尚真是一大损失,自己也只是经常听电影里面这句话而已。“哪里哪里,贫道道行浅薄,庾姐才不愧为...道家中人..”
“那道长可否与女子论道呢?理解道家真义,也会让女子受益匪浅。”
“呃...”卢政有些哑巴了,这庾文君是牛皮糖吗?她是在试探我?“庾姐,有话请直,贫道不愿与女子针锋相对,免得伤了和气。”
“咯咯咯,道长真是会笑。”庾文君掩口而笑“女子第一次听到有道士这么话的,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野道士?该不是来招摇撞骗的吧...”
卢政尽量保持这镇静,心里想着这庾亮怎么还不回来呢?你这妹子像克格勃一样,就来问东问西的。
“道家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贫道也只是略懂皮毛,路过此地,想拜见一下庾侍讲而已。”
“呵呵,不知道长所谓略懂,谓之以何皮毛呢?”
卢政想了想,就把刘化那些神叨叨的话语搬出来了:“观人面相,占卜吉凶,闻风识水,断人生死。”
“是吗?那道长可否看看女子?”庾文君大方的把纤纤玉手伸了出来。
卢政现在骑虎难下,他会看个p啊,不过他还是把刘化那一套学到了,就是眼观六路,鼻嗅八方。
“嗯..挺香..”卢政禁不住声道。
“嗯?道长刚才什么?”庾文君皱了皱眉,这个臭道士...
“没什么,庾姐可否报下生辰八字?”
庾文君笑道:“道长给女子看相,何须生辰八字?看来道长道行是略有不足啊,呵呵。”
卢政快有些招架不住了:“贫道观之,庾姐如此碧玉年华,面相却带洪福齐,似有母仪下之态,此乃富贵龙凤之相也。”
庾文君再也忍不住了,用手背挡住嘴咯咯咯的笑着,连背后两个丫鬟都忍俊不禁。
卢政奇怪:“难道贫道得不对么?”
庾文君有些脸红:“卢道长可真是会胡八道,但愿兄长别被你教坏了。”
卢政也开始脸红:“敢情你都记起来了,还故意来问...”
“谁叫你在这里故弄玄虚,作弄大家的,几个月没见,你就长这么长的胡子啦,一看就是假的了。”
“哎...我本来就是来整整你兄长的,谁叫你跑出来的,不过你兄长呢?怎么这都快到午时了,还不回来呢?”
“他呢...有时候一给两位世子讲起书来就是滔滔不绝的,连午膳都会忘记...”
“嗯,你兄长精力旺盛,身体很是不错...”
“什么精力旺盛,身体不错...我看你还真适合当一个道士,胡八道是你的强项。”
“刚刚我给你算得如何?好歹也还是给个评价吧,以示鼓励。”
庾文君莞尔一笑:“你定是听我兄长提起过。”
“提起?实话,你兄长没有给我讲过你任何事情。”
庾文君有些奇怪了:“兄长真没过?”
“当然了,你不知道么?我这人早就在你兄长心里判了死刑了,可怕我了。”
“呃?怕你作甚?”
“哎...都不知该不该给你。”
“啊,真是讨厌话一半的人。”
“我这人呢,有些好色...”
“男儿好色,本是正常,这有何可怕的?遇见心仪之女子,两情相悦,也是好事一桩。”
这下轮到卢政惊异了:“庾姐应该才十有六七吧,为何出这种言论脸不红心不跳的呢?”
“不知卢公子现在几位妻妾呢?”
“呃...卢某只有妻,无妾,在卢某心中,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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