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虎听完石瞻所述,不由点头:“郎牧,有点印象,刘琨手下,早早就投降,该杀...”
石虎有气无处使:“叔叔,可他烧我的房子...”
石瞻马上回道:“你还抓我的人呢,让他们受尽折磨...”
“他们不该抓吗?杀了我那么多手下...”
“胡,我的人何时又杀了你的人,证据呢?倒是我的友人,反而被义父的爪牙打得重伤而死...”
石勒问道:“季龙,你私设公堂?”
“没...没...”
“私建牢狱?”
“这...”
石瞻马上煽风点火:“就是,地牢里不光是关了我的人,还有很多无辜的平民...”
石虎侧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吭声。
石瞻立马又:“使君,义父他瞪我呢...”
“你个臭子,就是嫉妒,心生怨恨,一直都和老子唱反调...”石虎忍不住骂了出来。
石瞻也是振振有词:“是啊,就是恨你,你是我义父,还抢我的女人,你怎么当人父亲的?”
“什么你的女人,现在是我的好不好,她现在是你姨娘,没老没少的...”
石勒看着二人不停吵吵,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出言喝道:“吵够了没?为了一个女人而积怨,还互相杀人,把我的老脸都丢尽了。”
二人顿时默不作声,石勒朗朗道:“当今下大乱,晋朝为何覆灭?就是父子相残,兄弟相残,叔侄相残,你们倒好,有样学样的搞窝里斗,还好弘武及时告知于我,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假若我不知道,你们还打算斗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最后兵戎相见?”
冉瞻俯首:“孩儿知罪...”
石勒叹了口气:“弘武,你也令我好生失望,下好女子多了去,也只是一名优伶罢...况且你也有了妻儿,更是要成家立业,有何放不下的呢?”
“孩儿受教,不过使君将汉人一干降将交于孩儿打理,那孩儿就得为他们的身家性命有所担待,去除糟粕而留其精华,使君需要的是忠义之士,而不是像郎牧这样的反复人,他为了自身性命而投靠义父,就已看出此人绝不可用,孩儿也是义愤,绝不是单单为了女人一事,请使君明断。”
石勒看了看石虎:“季龙,你听听,你听听,你平日都做了什么?一到晚不学无术,叫你习汉学,善待汉人,你现在斗大的字认不了几个,整胡作非为,还强抢民女,欺压百姓,外出征战动不动就屠城,你还当是以前做贼?做人要懂得变化,懂得开通,你倒好,一成不变,你知不知道很多人对你都有异议?不是我母亲念及多年感情,我有时候都恨不得掐死你,你抬起头来。”
石虎抬头看着石勒,哪里还有一点仁慈之像,完全就是面目狰狞,与昨日婚宴上的石勒大不相同...石虎慌了:“叔叔,侄儿认错...”
“真心认错?”
“是,侄儿真心认错...”石虎在心里加了个p。
“好,我石勒还能活上十余载,我还能看到...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到此为止!!”石勒面露凶光“有生之年,若是让我知道任何有关亲人相残的事情,一律杀无赦!!”
二人赶紧俯首磕头,石勒正待离去,冉瞻道:“使君且慢,义父他还扣留着国师的弟子...”
石虎听了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石勒一听,转身对着石虎就是一脚:“不是念你征战负伤,真想多踢你几脚,国师哪是谁?是帮我们立国之人,是帮我们抚慰民众之神,你扣押他的弟子,传出去让大家如何看待我们?”
石虎嘴硬道:“叔叔,那和尚就是一个假和尚,招摇撞骗不,还冒充范阳卢氏,况且侄儿也没虐待他啊。”
“喔?有此事?”石勒看向石瞻。
石瞻答道:“此人使君见过,法号虚竹,乃是国师俗家弟子,国师也亲口承认,出家人不打诳语,真的假不了,至于姓氏,孩儿没问,好像俗家是姓卢。”
石勒诧异道:“见过?虚竹?”接着他摇了摇头。
石瞻立马道:“就是使君那次考教孩儿,孩儿急中生智出了黄瓜...”
“哦...呵呵,黄瓜,有点印象,益州人是吧。”石勒不禁露出细微的笑意。
石虎心想,这事不好办了,今儿输定了:“可那和尚也不该冒充名门吧,谎的人都不是好人...”
石勒道:“嗯?...季龙昨日要了那卢谌,就是为了验证虚竹和尚?”
“是...”
“呵呵,这好办,弘武,随我一起去季龙府上走一遭吧。”
郑樱桃本来还在卢政那里问东问西的,可卢政就是守口如瓶:“樱桃姐,僧知道的就那么多,你看我好好的,既不曾打斗,也不曾离开,连房门都没出半步,你就别问了好吗?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反正昨夜之事与我无关。”
“哼,也不知道你给弘武灌了什么迷魂汤,他才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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