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子哥……”
听到夜九儿的声音,南宫启不禁回过头来,却是见到从夜九儿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的凝重之意。
“怎么了?”
“我们是不是已经走了很久了?”
“天都暗了。”
听到夜九儿的话语,南宫启抬起了自己的头,只见天幕如同泼墨,几颗星辰在天上闪烁,自己竟是在不知不觉间走入了山林之中,这就奇怪了,自己原本不是朝着城中走的么?
“有一股……很奇怪的气味。”
夜九儿皱了皱鼻子,轻轻地嗅了几下,然后连忙伸出自己的衣袖,遮住了自己的鼻子。
“好臭好臭,谁家晾了咸鱼?”
趁着夜九儿说话的当,一道漆黑的身影无声而来,一双巨大的虎爪当头拍下,若不是南宫启拉得快,恐怕夜九儿便是受了伤痛。
“谁说那是咸鱼,这气味可是黑大爷的脚……啊不,是足香,汝等凡夫俗子,怎能懂得黑大爷高尚的审美?”
借着暗淡的月光,南宫启只见一道魁梧的身影大步踏来,那人身着一袭雪色长衫,袍衫的边缘这是溜着一道黑色的边,在那人的身旁,隐隐浮现着一个矮小的身影,那身影飘忽不定,竟是如同一只鬼魅。
“你们是什么人?”
南宫启漠然地望着离自己不远的一人一鬼,心中却是暗生警惕,料想此人应该是用了某种奇异的法术,迷惑了自己的神识,误导了自己的行程,不论修为几何,哪怕只是这一手,便是足以得到重视。
“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只见那鬼魅忽隐忽现,摇头晃脑地说着山贼的黑话,随后便是被它身旁的那个魁梧之人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妈的,若不是你小子发出了动静,我早就结束这两个小家伙的性命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打屁么?”
“黑大爷教训的是,黑大爷教训的是,小伥以后保证不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保证不犯。”
“原来不是劫道的,是劫命的。”
南宫启望着眼前的两个家伙,眼中却是闪过了一道厉芒,黑色的气息徘徊在他的身上,化作了一道浅薄的软甲,手中长剑无息而出,顿在地上,无数的生机从泥土当中汇聚而来,化作千万草木,草木应声而起,化作刀剑,朝着那一人一鬼激射而去。
“我靠,小伙子你不地道,难道大家打架之前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号的么,咱家看你也有几分斤两,给咱家个面子……哎呦,小伙子你使阴的!”
黑胜国伸手,从自己的身上拔下了几道修长的木枪,眼中腾起一股怒气,咆哮一声,雪色的长袍之上生出了无数漆黑的斑纹,竟是和他身上的斑纹隐隐映衬,一道透体金光应声而出,附着在他的双手之上,双手化作一双虎爪,五指钩爪弹出,每一招式都大开大合,虽然给人一种笨重的感觉,却是再也没受到一丝的创伤。
南宫启的眼中微微生出了一丝的惊讶,虽然自己刚才的那一手只是试探,杀伤之效很是有限,就算如此,对于结丹修士来说,也是足以致命的,虽然面前的这个家伙给他的感觉,不过只是结丹,可是那强悍的肉身以及由内爆发的护体罡气,却不是结丹修士能够拥有的。
南宫启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黑胜国的双手之上,注视着他双手之上的虎爪般大小的金色光罩,却是不禁在脑海当中飞速地思索了一下。
北海猛虎道,不是,北海猛虎道的修士在动用体内真气的时候,有隐隐的海潮翻滚之声。
那么是猛虎下山至高法?也不是,这样性情的人,炼不了那般至刚至猛的法门。
“羲皇遗族,鬼虎神通。”
南宫启望着那黑胜国,眼中的冰冷变得更加盛大,随后转化为无穷的炽烈之意,夜归来之上出现了一丝的崩裂,那条崩裂贯穿了整条剑脊,灼热的铁水从中流出,流落到地上,化作漆黑的沼泽。
“诶,小子你怎么知道……”
黑胜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惊奇之意,可是接下啦却是变得有些慌乱,只见南宫启手中的那柄剑刃骤然扩大了无数倍,竟是仿佛化作了一座正在喷涌的火山,南宫启低喝一声,怒斩而下,比鲜血还要赤红,比烈火还要灼热的液体挥洒而下,化作无数通红的铁钉,朝着黑胜国泼洒而下。
“卧槽你大爷,你丫来真的!”
黑胜国只觉自己的汗毛在顷刻间齐齐竖起,扯着身旁的伥鬼,就地翻滚。
黑色的伥鬼惨叫一声,化作了一张雪白的虎皮,蒙到了他的身上,竟是转瞬之间便是显出了本相,化作了一头生着黑斑的吊睛白虎。
白虎张开血盆大口,狂风从它的口中狂暴涌出,化作一道风障,将大部分的铁水都阻隔,可是他的实力有限,依旧是有些许的铁水掠过了他吐出的风障,落到了他的身上。
铁水遇毛而燃,白虎的身上顿时生出了无数撮漆黑的烈火,黑胜国一边在地上打着滚,一边开口告饶道:
“小爷爷我错了,小爷爷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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