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儿害怕极了,一时之间根本说不出话来。
“少.少夫人,您被这么紧张,快了快了。”好不容易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好不容易才能问答少夫人。
小鱼怎么能冷静下来呢?怎么可以?
颓然的倒在床榻上,她无力的将头靠在幔帐上,是忧虑,是担心,是害怕,是恐惧!
轩辕澈找遍了全城,终于找到了一家客栈找到了薛蕊。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唯一能做到这件事情的人只有她,她医术精湛,一定能救回枫然。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薛蕊闲闲的坐在小圆桌旁,喝着浓郁的香茶。
轩辕澈走进她,眉头轻蹙了起来。“你知道我会来?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她的样子像是在等谁,这个时候不是早该睡下了吗?
薛蕊没有回答,咚的一声放下了茶杯。“既然你没事儿找我,那就请回。”她打开房门,下达了逐客令。
“跟我走一趟,有人命等着你救。”轩辕澈疾步走到了她的面前,霸道的扯着她准备赶回。但是薛蕊却没有这么容易妥协,她的目的没有达到,谁也不能让她去做任何事情,包括轩辕澈。
“慢着!”薛蕊出其不意,甩开了紧紧抓住自己的大手,拒绝配合他的行动。“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否则我是不会去的,你就另请高明。”
闲人的生死在她的眼中,又算得了什么呢?她要的只不过是轩辕澈一个男人,除了他,自己不会对任何一个男人心动。
条件?
轩辕澈的目光紧随着她而去,直到她走到了梳妆台旁的药箱时,才停了下来。“你要的到底是什么?是钱?还是权势?”如果是权势,在南翼城可以给她一定的身份和地位。如果是钱更加容易!
“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我是怎么被赶出来,你记得吗?”被他们从侯爷府赶出的那一刻开始,她发誓一定会再回去,而现在是她唯一的机会。
“你是说.”
“是,我就那个意思。”她赫然转身,神情的眼神足以灼伤任何人。“为什么我甘愿随着你来到这里?为什么我被你夫人赶出府,一点怨言都没有?难道你都不能体会我的心吗?”
为什么?他总是冰冷的如同冰山一般,吝啬的给予一点点温情。
轩辕澈面如死灰,暗沉的双眸深不可测。“你知道威胁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可是我也知道,兄弟情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她很聪明,能看透自己。可是这样的聪明,足以引来杀身之祸。锋芒毕露,未必是件好事儿。
“怎么样?你打算如何,是看着亲如兄弟的朝枫然一命呜呼,还是答应我的要求。”只要他愿意点头,自己可以立刻随他去救人。
沉吟片刻,轩辕澈最终妥协。“好!前提是你必须把人给我救活,否则我不会实现我的承诺。”枫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带伤而归,差点丧命。
薛蕊听了,喜上心头,二话不说就带着药箱,夺门而去。这次她算是赢了,布置了这么久,最终澈还是无法逃出自己的手掌。
“情况怎么样?”小鱼看着薛蕊细心的替枫然包扎伤口,这紧张的心悬挂得老高,忐忑难安。“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有米有危险?”她急迫的想要知道情况。
薛蕊抬头瞧了她一眼,再次垂下头,不语。认真的查看伤口,包扎伤口。轩辕澈却一改常态,开始安抚起来。毕竟他们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才会如此。
“既然有她在,就不用担心了,她神医的称号不是浪得虚名的。”他淡淡的笑着,虽然勉强,却足以安慰他人。
小鱼木讷的点头,不再问下去。只是一双眼睛仍然焦急的落在床上昏迷的男人身上,尽避姑爷这么说,但是她仍然还是不放心。
现在枫然是的天,如果天也垮掉了,她要如何自处呢?
“放心好了,伤口的地方虽然很深,但是止住了血,也敷上了我祖传特制的止血药,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至于身体上的调养,我会开方子,照着我的吩咐熬煮就可以了。”
终于,薛蕊掀起了被褥给朝枫然盖好,然后起身走到了药箱前,整理好药箱,准备开方子。房间里面的人听到了她的话,这才将悬挂的心放了下来,包括轩辕澈。
他心中明白,接下来的事情更为棘手,毕竟连枫然都无法对付的人,绝对不是小角色。一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指使,但是目的何在呢?为什么要将小小置于死地?
薛蕊放下了毛笔,将写好的药房送到了小鱼的手中,瞧着她担忧而恐惧的神色,她讥嘲一笑,冷冷的讥讽道。“你是真的担心他,还是怕唯一的靠山这么没了,而在此露宿街头呢?”
‘啪!’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刮子淬不及防的落在了薛蕊的脸上,她一脸震惊的望着面前给自己带来莫大羞辱的男子,他才刚答应要娶自己,却突然有这般的对待,枉费自己对他一片真心。
“哼!”倏地,她转怒为笑,笑得轻蔑,笑得鄙夷。“你还用在这个小丫头面前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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