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听到了公主的命令,立刻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小刀,刀身是可这繁复的龙腾纹理,一看就是来自宫中之物。
这把小刀是进贡之物,皇帝哥哥赐给了她,她一直带在身边。
今天她就要这把利刃来解决她和澈之间的牵扯!
“苏小小,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把你绑在这里吗?”蹲下身,披风的尾翼随风而起。“如果没有你的出现该有多好!如果澈的心里没有你,还是只有我该有多少。”
她说着说着,就变态的拔出了刀鞘,冰冷的小刀散发着诡异森冷的寒芒。
“我早知道你很古怪,没想到你还是爱着他,你不知道你已经嫁人了吗?”都到了这个时候,小鸢虽然口中艰涩难受,但是仍然不忘趁口舌之快。
她知道,就算在这个时候就算自己给她承诺又如何,求饶又如何,这个变态的公主都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晃着亮光的刀身在空中肆意舞动着,就快要接触到小鸢苍白的脸颊。她害怕的瞪大了双眼,眼底有恐惧,有害怕。
难道这个公主真的因为轩辕澈而发狂了吗?变态到这种地步,非要置人于死地才甘心!
“害怕了吗?”看到她脸上的惊惶恐惧,绾歆的心中突然涌上一阵快意。“不过在临死之间,我会好心一点,告诉你一个消息,或许你会高兴,也许你会绝望!”
“你等到我醒过来就是因为这个?”天!
绾歆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随之又将刀尖对住了她的苍白的脸颊,滑动。
瞬间,小鸢的脸色从苍白变成了惨白。“你到底想在怎么样?”而被挂在悬崖一边的小丫鬟早就已经又吓昏了过去。
“我说了要告诉你一件事儿,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她收回了小刀,声音如飘渺的烟雾一般,冗长而虚幻。“知道吗?今晚是澈纳妾的日子,而他所纳的妾室不是别人,就是薛蕊,一个缠着他的女人。”
薛.薛蕊?
她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痛过,轩辕澈!懊死的男人,终究骗了自己。说什么回去调查真相,说什么会保护自己,都是骗人的鬼话。不仅没有为自己找到一点证据,而且现在还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顾。
他好啊!现在可能比神仙还快活了吧。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你要我伤心,要我难过是不是?现在你如愿了,我是伤心,我是难过了。”强行压制住心里的伤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可怜兮兮。
手已经被掉的好痛好痛了,小鸢忍不住晃动了一下,‘咚’几颗石头骤然间脱离的峭壁的控制,滚落到了山崖之下,发出巨大的响动声,在山谷间回荡了好久好久。
“别挣扎了,现在我还不会让你死,不过你也别想着能从这里逃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绾歆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可怖,声音里面也透出了隐隐的激动。“你的死亡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没有人能够救你,没有人!”
她的话令小鸢绝望了,是的,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就自己,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可是.
“你放了她,她是无辜的。”要杀要刮随便她了,但是丫鬟无罪,为什么要殃及无辜。
天道昭昭,难道她就不怕有报应吗?
她在说笑话吗?绾歆手里,散发着寒芒的刀子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你要我放她离开,好让她找人帮忙吗?好救你升天吗?开什么玩笑!”
她.小鸢艰难的晃动了一下,内心是愧疚不已的,都怪她跟了自己这个主子,不然怎么会惹上这么倒霉的事情。
陪葬!
“你不是要杀我吗?快一点啊,何必罗嗦?”她深吸了一口气,提起了一百八十个胆子,对着绾歆激动的大吼。
绾歆看她的样子,分明是想将自己拆股剥皮,但是谁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
今日死是注定的事实,没人能帮她,而且在她死之前,会让她知道什么是痛苦。自己曾经的煎熬也会让她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一次记住,即便是过了奈何桥,也无法忘记。
“你变态!”小鸢急了,怕了,也就脱口而出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谁还能管的上什么用词恰当啊!
绾歆当然不知道她说的变态是什么意思,只当她是惊恐的语无伦次了。所以刀子在她的脸上挥舞得更加的勤快,好像不吓破人家的胆子就不担心似地。“害怕了吗?等下,我会让你知道更深的痛是什么感觉。”
说着,她拿着刀子的手一用力,硬生生的插入了小鸢的脸上。小鸢痛不欲生,泪水瞬间就急涌而出,怎么也控制也没办法控制住。
只见那刺目的红色在一瞬间从伤口处汩汩而下,从她的脸上流向了脖颈,知道把白色的囚服染成了红色。绾歆才拔出了小刀,眼底是绝对的阴狠,是绝对的嗜血。
听到她痛苦的尖叫声,都能令心情异常的激动,恨不得在她的脸上多划出几道口子来。
“公主,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公主这么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是在是太残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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