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严守中不待高天再说,便道:“我知道知天侄儿的意了,你是说让我们装扮成官兵的样子,瞒天过海,对不对?”
高天听了,不也是一怔,随口称赞道:“严伯伯果然高明,能想到这样的好计。”
严守中被他这一句话说得心喜,暗道:“别看天贤侄小小年纪,却竟然如此谦逊,师父的本家后代,果然与众不同。”
正当此时,却听&qu;嗖嗖嗖”几声箭响,几枝长箭透帘而入,“腾腾腾”的钉在了窗格后的墙粱之上。
众人都吃了一惊,刹那间只听得四下里喊声大作,羽箭纷纷射来,黑暗中正不知有多少人马杀来,又听得外人声喧哗,高叫:“莫走了反贼!”
凌双英怒道:“定是大当家家中这些叛逆之臣,乘着此时浓雾未散,点了军马来对付咱们!”
李大山叫道:“冲出去杀他个水。”
正当此时,有人大声叫道:“不好,官兵已冲上来了!”
众人都听得此时弓弦声愈密,脚步声愈近,茫中忽见得庙门一震而开,有人快步奔进庙堂,众人睁目看时,却都认得领头的是龙家兄弟。
那龙奔展开大步,几步奔至,气急败坏地报道:“三当家的,可不好了,官兵已在前面架上了十几门红大,可怎么办?”
众人听听得此言,都不心慌起来,有人便夺门而出。
杨天任大声道:“大家休惊,严五当家已有突围之策,大家听着,大家先去剥了那些官兵的服,扮成官兵,准备突围。”
他在华兴会中地位显赫,言语中自有一股摄人的威严,群豪闻声慌乱之顿止。
此时众人方才知道为何官兵这么长时间不来进攻,原来都只道是深雾浓之故,令他们不敢冒然深入。
岂知那蓝理与崔相、陈有功等人竟然暗中安排下了毒计,连来十多门红大,来对付华兴会群豪。
只是这场大雾太浓,让手难知向何方轰击,故而便先派出百余人试探着向前,以期探明小庙所在之。
其实官兵之中人人知道华兴会众人枭悍了得,更知这困之争自然凶险万分,于是蓝总兵便命何氏兄弟为先锋,鼓勇而进。
这何氏兄弟原本是官兵之中的两个小头目,故而他们白天混在淮河帮之中,却根本不听淮河五鬼的号令。
他二人本是浑人,此时又一心要夺头功,待得来到荒庙附近,便发一声喊,箭发连珠。
浓雾中不见有人冲出,他二人心中暗道:“莫非这些人都被乱箭射死了吗?”
兄弟二人当下大喜,二人立功心切,当下便命人撞开庙门,冲了进去。
何腾龙奋勇当先,猛听得有人叫道:“快回去。”
何腾龙随口道:“干什么要我回去?你回去吧。”手中长力劈华山,当头劈下。
时浓雾从门中涌进,何腾龙仍见那人正是李大山。
李大山手中银枪一举,便是一招“举火烧天”,噹的一声,枪相交,只震得何腾龙虎口血,手臂发麻,一屁股坐在地上。
凌双英从旁抢上,铜棍高举,正要突下杀手,猛听得严守中高声叫道:“十八弟,留下活口。”
凌双英听得严守中叫声,当下将铜棍向旁斜,棍声呼呼,竟然擦着何腾龙襟而下,“砰”的一声大响,只击得地上尘土飞扬。
何腾龙惊吓交迸,大叫一声从地上爬起,高声叫道:“快退,快退,闯不过去!”
官兵知道他吃了大亏,当下顾不得其他,蜂涌争先而退。
马伯昆道:“大家快追,先扒了他们的服。”
群豪被他一言提醒,纷纷从庙堂中奔出,这些人都是江湖好手,顷刻间便已将众官兵栏住,劈剑扫,片刻已留下十几具尸体。
高天眼见得如此惨状,心中不忍,大声对官兵说道:“众官兵们听着,自动脱下服者免死。”
众兵士听了,略作迟疑,但均想此时已别无他法,便有好几名士兵伸手除。
群豪之中忽有两人趁机扬手挥,一人扬向正在脱的官兵右臂砍去,另一人举砍向另一名正脱的官兵左肩。
高天没想到此时群豪本就过官兵,竟然还有人会乘此机会痛下毒手。
他大急之下,飞步上前,伸左手抓住那汉子后领向后急拽,眼见得另一人单即将触及另一名兵士后颈,那兵士立刻便有命之忧。
当此之时,他无论或抓或拿都已不及阻其伤人之势,危急之中只得右手伸掌向前推出。
他没学过武功招 ,这一拽一推,显得粗笨已极。
但单是如此,这二人却如何抵受得住?当下这两人被他力所激,如何站立得住,立刻便摔了出去。
高天这一掌迫得那两人同时翻了一筋斗,只不过是一个向前,一个向后,两人一声怪叫,同时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高天也吃了一惊,在看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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