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也看不透,不然也不会和你说什么话,我由于自己的一愿而以混沌元胎开辟了小世界,合道其间,心坎的执念当盼看遇仙宗越富强越好,故此,当遇仙宗涌现一个难得的人才,不自觉掩护他。莫闲虽出身杀手,但他的求道之心比起其他人来,他明确自己所求,而其他长老,特别是玄静一帮人,早就忘了一颗求道之心,对混沌元胎贪念不足,现在又想借莫闲的混元珠打算谄谀上界之人,真是可笑,他们几乎道途已尽,如不觉悟,毕生止于此,让莫闲给他们一个教训也好!”墨真子说。
流霞子算是明确了墨真子的居心,但他壮着胆,问:“可是,宗门律法怎么办,长此下往,就没有人将宗门规矩放在眼中!”
“不错,你作为掌门之所以合格,在于你一心为了宗门,你就这点好,不然我也不会指导你修权势大道,权势转化为权术,权术进一步,转化为权道,天下万物皆可进道,众人不识修行真面目。你最合适的路是权术,你好好悟悟。在这一点上,你不如莫闲,莫闲将躲经阁的所有书都精读了,合适者转化为自己的东西,分歧适者,作为自己的参考,他又游历多方世界,在梦思山建立了新的躲经阁。你虽对宗门律法很懂得,却疏忽了经典,你回往后,好好悟悟道门经典。”
“多谢老祖指导之恩。”
“我也是有私心,指导你,是盼看遇仙宗长立于宗门的巅峰,宗门需要一个修权术的掌门人。你回往吧,你不要管其事,过些日子,我会亲身往一趟!替你解决这个问题!”墨真子说。
转眼过往了九日,在这九日之中,梦思山前祭坛仍在,却没有人敢再出面,逐日子时,祭坛上阴风来,鬼神哀叫,阴风砭骨,而午时,却又阳火将铁链炙红,圆顿子和玄静子在这两个时辰则鬼哭狼嚎,让人听得心底发冷。
到了第九日,一个人从容走到梦思山前,一拱手:“莫闲道友,墨真子有礼了!”
洞门大开,一派仙光缭绕,绿如和童子出来:“恭迎老祖,外子不便出门,有失远迎,勿怪!”
墨真子脸露惊色:“仙光,莫闲道友居然炼出仙光,真是不可思议,老夫不如也!”
“老祖不必过歉,我这仙光不过是由于九婴仙光启发,只能算是他的拙劣的仿造品,真正的仙光我目前还不能炼出,待我飞升后,恐怕才行。”莫闲迎出了中门,施了一礼。
“我本日来,一方面为了你们的事,另一方面,也想和莫道友论道一番,不知是否欢迎!”
“求之不得,我因一时激动,将数人困在阿鼻祭坛中,不知怎么结束,老祖前来,正求之不得!”莫闲笑到。
“你不知道怎么结束?恐怕你早就算计到这一步,你不是激动的人,你这样做,一方面给别人一个下马威,建立你的形象,确立你的地位,毕竟你升得太快,看似莽撞,实在是精心谋划,我说得对不对?”墨真子哈哈大笑到,随着莫闲走进大厅。
“瞒不过老祖的慧眼,我的确有意为之。人之所畏,不得不畏,故此,这也算一种和光混俗,我知道瞒不过老祖的法眼,老祖前来,可是依宗门律法而来,为了给我一个处理?”莫闲淡淡一笑,他的态度似乎不是谈他的事情,而是和朋友谈论一件无关的事一样。
“你既然早就知道,你说说该怎么处理?”
“我没有想到会是老祖来,我认为掌门会来,再不济也会请我师傅出马,但老祖亲来,的确出乎我的意料。既然老祖来,该怎样处理,老祖确定有了底。”莫闲说。
“你自己有故意设陷阱,让他们往里闯的意思。”墨真子似笑非笑看着莫闲。
“我不否定,但作为长老,利欲薰心,失往最基础的断定力。我设陷阱,没有触犯宗门律条,但他们未经我容许,却进进梦思山,又修为不行,被我拿住,不是活该么?”莫闲说。
“不错,他们是活该,所以我才来迟,而你其心不良,也要处分!”墨真子说。
“不以心定罪,而应以行,我之所行,本无错,依宗门律法,我没有任何毛病,错在对方,宗门不应当来我这里,而是要对冒犯我的人进行处理,老祖本日来错了处所。”莫闲说。
“宗门不是一个国家,不要做出一付咄咄逼人的样子,你是会还价,我来此是与你商量,能不能放了他们,宗门就不追究你的事。”
莫闲摇摇头,他心思如何聪慧,从个人角度来说,他作出让步,别人不会领情报,他要杀鸡骇猴,让别人即使有心思,也不敢再打他的主意。但从宗门角度来说,却是别一回事,宗门需要稳固,最简略的方法,就是各打五十大板。
“我说过,他们要受八十一日阴风阳火之劫,才过了九天。”莫闲淡淡地说,似乎说一件无关的事。
墨真子有些赌气了,刚想发火,陡然觉悟过来:“你小子不错,居然敢算计我!”
“我哪敢算计你老人家,您老人家是遇仙宗的定海神针,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莫闲一顿马屁拍了过往。
“行了,不要拍马屁了,我听着怎么那么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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