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什么要紧事,竟然要先对我说,后救宫长王琦?”他有了防备,也毫不担忧,大步走到国旭身前,道:“国旭,你还记得我们上次的约定吗?”
这话纯是胡扯,陈谦卫上次与国旭哪有过什么约定?国旭愣了一下,问道:“什么约定?”
陈谦卫笑道:“你是故意忘了吗?你答应过,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要把你的剑送给我,不记得了?”这句话更是胡言乱语,国旭的“天外飞仙”是他心爱之物,岂有送人的道理?
国旭迟疑了片刻,随即苦笑道:“可惜这剑已经断了。不知怎地,刚才我感到身子一震,剑居然折断了。”国旭的剑并不锋锐,在常人眼里,就与寻常打造的兵刃无异。
陈谦卫见他竟不知那剑是被自己打断,更是冷笑连连:“国旭,上次匆匆一会,也不知你武功究竟恢复了几成。现在,便来试试吧。看剑!”长剑一抖,直刺过去。
国旭手无寸铁,不知如何抵挡,向后退了两步,忽然脚步向前,骈掌猛力劈过,左手是铁掌的路子,右手却是空手入白刃的功夫。
陈谦卫见他出手狠辣,显然是要攻自己个措手不及,而武功套路更是与国旭大大不同,长笑一声,剑一圈,绕到身后,一掌拍中了他的“灵台穴”。
国旭躺在地上,笑道:“我武功还没恢复,终究比不上你。”
陈谦卫冷冷一笑,在国旭脸上抹了抹,国旭的脸立即烂了,剥落了软乎乎的一堆,露出本来面貌。那人没想到陈谦卫竟能发现,一时惊得说不出话。
陈谦卫嘿然笑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那人面貌与国旭也有几分相像,听得陈谦卫查问,理都不理,别过头去。陈谦卫也懒得跟他费工夫,一掌将他拍晕了过去,走向地上的宫长王琦。
那女子知道行迹已经败露,一脸惊恐,身子极力后退,但被绑在了地上,动弹不得。陈谦卫一把捏住那女子的下巴,淡淡道:“你能扮成宫长王琦,长相应该也还不错吧。我挑断你的脚筋,把你卖到京城最廉价的窑子里。京城里小贩、挑夫之类还是挺多的,花几钱银子,玩一玩漂亮女人,即使是个残废的,也不会挑剔。”
那女人惊恐万状,颤声道:“不要……不要……”
陈谦卫抹去她脸上的伪装,见她很是美艳,与宫长王琦还有几分神似,便道:“有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有的事我还不知道,现在我都问问,若我听见一句假话,就挑断你一条脚筋,听到第三句假话,就把你卖到窑子里,你明白吗?”
女人惊慌失措,赶紧点了点头。
陈谦卫见恫吓生效,很是满意,问道:“你们假扮国旭,是为了什么?是国旭要你们来蒙骗阴魔的?”
女子似乎得了一线生机,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陈谦卫抬起她一只脚,将剑拿了过去,淡淡道:“我不是傻子。国旭派人来假扮自己,需要和魔教护法一起装中毒吗?”手上用力,剑已切入肉中,流出些许鲜血。
那女子痛得大哭,慌忙叫道:“我说,我说!你快把剑拿开!”陈谦卫道:“若我再听到假话,这剑立刻深几寸,你一条腿就废了。”他终究心软,没就此挑断她的脚筋。
女子又痛又怕,颤声道:“我……阴魔大人让我们假扮国旭,每天都在这里演戏,他自己带人去抓真正的国旭……”
陈谦卫皱眉道:“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
女子答道:“阴魔大人在此地搜寻了好久,还未发现国旭住处,料定你也会去找国旭,就让我们在附近每日表演,希望诱你上当。”
陈谦卫忍不住笑道:“还有这种事?阴魔倒真是费了不少心思啊。可也巧,正好让我撞上了。阴魔可发现国旭的住处了吗?”
女子看到陈谦卫露出笑容,心中微微镇定,点头道:“我听说,今天发现了。阴魔大人亲自带着人去杀,杀国旭。”
陈谦卫心头大惊:“如此,我在这里守着,岂不是大大浪费了时间?”忙问道:“国旭住在哪里?快快带路!”
女人摇头道:“我不清楚……”见陈谦卫面色不善,吓得一哆嗦,慌忙道:“陶清都知道,你问他吧……”
陈谦卫愣了一下,随即明白陶清应就是假扮国旭者,当即上前,两个耳光将他打醒,冷冷问道:“国旭住在哪里?”
没想到陶清极是硬气,别过脸去,冷冷道:“不知道!”
陈谦卫怒道:“你会不知道?”一抬手,一个耳光就打了上去。这一巴掌极重,将他口中牙齿也打落了许多,半个脸都肿了起来,但他仍是一言不发。
陈谦卫将手掌按在陶清肩上,一股刚猛内力顺着经脉猛然透入。他知道陶清内力只是平平,这股内力渗透经脉,不止全身软骨酸筋会受震荡,连五脏六腑都会剧痛难当,除非内家高手,否则决计抵挡不了这般酷刑。
岂料陶清脸色发白,死死咬住嘴唇,下唇几乎被咬烂,但连惨嚎都没发出一声。陈谦卫急于救人,心中更生恼怒,全力灌输内力。陶清脸色渐渐变紫,忍不住惨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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