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袁为虎难受的是,这一脚不但没伤着破衣老者,反而自己的脏被震得翻腾不已,感觉左肾微微有些不适。
那破衣老者转过身来,对袁为虎说道:“该我了。”
袁为虎无奈,只得运气强压住里的动,准备强挨破衣老者的一脚。就在此时,从门外进来两个人,两个很奇怪的人,让人怎么都觉得不搭配的两个人。
众人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花甲老人带着一个娇小丽的年轻女子慢吞吞地走了进来,在姬龙峰他们旁边的最近的一个桌子旁坐了下来。
华丽老者对娇女子大声喝道:“老子饿了,快点菜!”
娇女子媚声答道:“奴家这就点来。”说罢,快速地点了几个最好的菜,叫了一瓶上好的状元红,小心地斟了两杯。
华丽老者:“来,陪老子喝酒看戏。”
娇女子笑地应答道:“奴家敬老子一杯!”然后以袖遮口陪着华丽老者喝了一杯。
破衣老者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心说:“待会儿在和你们算账”,然后抬起左脚向袁为虎的左肾踢去。
姬龙峰看出破衣老者这一脚的厉害,大喊一声:“且慢!”谁知那袁为虎身子一激灵,已闪到了破衣老者的右边。
那破衣老者没料到袁为虎竟然会闪躲,发力踢了个空,只听嗑楞一声,踢出去的左膝关节被闪得脱了臼,歪倒在地。
大厅里的江湖人士轰然一声地骂开了,纷纷指责袁为虎不讲规矩。
破衣老者双手抱住脱臼的小一提一抬,卡巴一声已然接好站了起来。
姬龙峰在为袁为虎侥幸的同时十分着急。暗想如果自己不受伤,不知能不能经得住这破衣老者的一脚。
破衣老者阴沉地看着袁为虎道:“看不出你堂堂一表,却是这么猾!”接着掷地有声地只说了一句:“你还欠我一脚。”然后就定定地看着袁为虎。
袁为虎恼羞成怒,手扶柄,意拔,但又碍于在众多江湖好汉面前不讲规矩,一时也只能怒目而视。
一旁坐着的华丽老者突然接口道:“总不能让你踢死吧。”
袁为虎一听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觉得这华丽老者比破衣老者更可恨!
姬龙峰挺身解围道:“此事由我而起,与他们无关。”此时他已打定主意,准备替袁为虎强接一脚‖为虎一看连姬龙峰都站出来替他出头,越发觉得脸上挂不住了⊥地一转身,招呼也不打,气哼哼地扭头就走了。
姬龙峰顿时感觉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破衣老者对赵一指问道:“是他救了你?”
赵一指恨声答道:“都是由他引起的。”
卫秋绳怒道:“赵一指,你还没完没了了?”
就在众人纷说之际,华丽老者起身来到了破衣老者面前,傲慢地说道:“不要欺负晚辈了,老子我接你一脚!”
旁边坐着的娇女子鼓掌娇声道:“老子好威猛啊!奴家给你观敌瞭阵。”
姬龙峰听着这奇怪的一对一唱一和,总觉得有一种悉的感觉。
窗户外面起风了,清明节之后总是会起风的,大风。
酒肉江湖的小二在关掉大厅所有窗户后,迟迟不敢过来关b厢的。
从姬龙峰所站的位置通过窗子,可以看到瓦蓝瓦蓝的天。风虽然带着秦淮河水汽的清,却很猛烈,窗子被刮得噼啪乱响,将从外面泄洒进来的阳光反复揉搓成几种图案。
不过,姬龙峰可没有心看蓝天和阳光,而是一副若有所的样子。
一个风尘仆仆的小青年忽然怯生生地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襟,悄声问道:“姬大英雄,他不会被踢死吧?”
姬龙峰看了他一眼,这小青年虽然身材看起来矮小瘦弱,但却很清秀,十分给人好感〉实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局面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得了,这霸气外露的华丽老者显然没把任何人放眼里,当然也就不会听人劝了,而且好像还是给他和袁为虎解了围。
姬龙峰于是只好老实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咱们看看吧。”
风尘小青年于是就立在了他的身旁,紧挨着卫秋绳±秋绳有意无意地让了一下,小青年得寸进尺地就站到了最前面。
这时,大厅里有人在七嘴八舌地议论娇女子』人叹道:“这个女人真够劲儿!”
——“可惜了!”
——“你有这福分么?”
一个相貌俊朗的中年人回道:“我年轻的时候经常被女人引;这老了以后呢,就得经偿引女人了。”
众人听得哈哈一阵大笑。
——“你呀,现在也就只能去打打野鸡了!”
——“就不怕闹鸡瘟?”
——“咱练武之人扛得住!哈哈哈哈。”
一脸上有疤的痴胖汉子可能是酒喝多了,开始断片儿忆旧了:“记得我在太原府的时候,一次真得闹鸡瘟了,后来也开始传给人了。”端起手中的酒碗喝了一口,手很稳,碗中的酒一点儿也没撒出来。“可人家太原人,家家都喝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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