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陆青山醉趴在桌上,还在喃喃自语。
蓝空听了不禁感叹陆师兄当初得被师父逼成什么样,才能让其有如此深刻的执念。或者说都不是执念了,而是幽幽且延绵不绝的怨念。
白袍看出蓝空想法,自已也回忆道:“八岁时,陆师兄就迷上唱戏了,常车跑下山去看戏子表演ˇ父一看这不行啊,这不耽误练武基础吗,于是便在山脚设下阵法,专门针对陆师兄的灵魂,让其不能离山,并放言陆师兄必须成功突破到引气境才能下山。”
“陆师兄本来就没有心思修炼,听师父这么一说,叛逆之心更加严重,和师父大吵了几架无果后,便把自己关在屋内,谁也不见。”
“后来你猜怎么着?陆师兄竟创造出一门木行傀儡之法,以青木为材,精血为魄,制造出灵魂和外表都与本尊一幕样的分身,代替自己面对阵法的感应,自己则成功溜下山去。”
“八岁啊!还没有引气!仅靠体内几丝若有若无的天地伟力,就创造出了一门功法!人啊!不到绝境,都不知道自己能发挥出多么大的能量!”
白袍说到这有些激动,就好像创出功法的人是自己一样!
蓝空也肃然起敬,创造一门功法有多难,自己可是深有体会≮八岁的年纪就创造出一门能瞒过师父的功法,真是厉害极了!
蓝空不禁回忆自己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呃,好像在和小蝶玩泥巴,两人抓起泥巴就往对方脸上抹,你追我赶,饭都顾不上吃。
“那师父是怎么发现的?”蓝空问道。
白袍又嘿嘿地笑,蔫坏蔫坏地:“师父对自己的阵法很自信,所以没有过多关注陆师兄的状态,以至于陆师兄都溜出去好几天了,也没有发现。坏事的是光头强那小子,夜里偷喝虎道师兄的烈酒,没喝几口就上头了,骚性大发,跑到陆师兄的屋内,硬要和那傀儡探讨人生,哎呀,哈哈哈哈,想想就好笑。”
“那傀儡顶多能做一些日常的事情,几乎没有神智,光头强聊了几句便发觉不对劲,还傻乎乎地去向师父报告说陆师兄傻了ˇ父一听有疑,亲自去到陆师兄的房间,仔细观察才看出眼前的徒弟是傀儡所化。”
“哈哈哈,之后呢?”蓝空也幸灾乐祸。
白袍说得兴起,罕见地干完了一杯酒,继续道:“当天下午,师父便找到了躲在小镇内等待下一个戏班到来的陆师兄,拎回山上就是一顿暴打,拦都拦不住,哎呦,那手法,眼花缭乱的,打得陆师兄好几天都没下来床,还必须趴着睡,因为屁股已经肿得没法看,稍有翻动就疼得直哆嗦。
蓝空脑补了一下当时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自己的屁股,不知怎地,自己也感觉隐隐作痛。
“那光头强师兄呢,如今可健在?吃饭可有人喂?轮椅可有人推?”
哈哈,白袍大笑:“和你想得一样,陆师兄气不过啊,但又对师父没辙,便如法炮制,跑去把光头强揍了一顿,同样好几天没下来床,屁股肿得老高。”
“那段日子,两人站着吃饭,趴着睡觉,大号时两腿叉得老开,神色抑郁,眼角处总有阴云缠绕,各自有各自的心里阴影啊!”
白袍嘘唏叹气,每个人都有童年,淘气?调皮?撒野?到处闯祸?白袍摇了摇头,自己的童年似乎平凡了些。
蓝空见状,斟满了白袍面前的酒杯,两人相视一笑,碰击即饮。
“扯远了,本来是想安慰你的。”白袍抿嘴笑道。
白袍虽然憨厚,但不糊涂,知道陆青山最后那番话是说给蓝空听的,自己虽没控制住情绪,卦回忆起往事,但也及时汀了啰嗦,白袍心道作为师兄一定要开导好蓝空,就像在依兰山上那次一样。
蓝空岂能不知两位师兄的心意,只是心底的那份悲伤自己怎么藏也藏不住,旁人怎么劝也劝不来,那道身影还是住在自己的回忆里不离开。
“没什么好安慰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唉,日子就这么过着吧。”蓝空又喝了一杯酒,闷声道。
“你还在想她。”
“是啊,还在想,每天都想,她的可爱,她的笑』起在人绝呆了那么久,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一些场景,有时自动就出现在脑海里了。”蓝空笑了起来,仿佛回到了那处险地,两人天天黏在一起,相依为命。
白袍也笑道:“小时候,我也喜欢过一个女孩,那是和陆师兄一起去柳镇玩,遇到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当时我一剪刀她,心就砰砰地跳,说不尽的喜欢。后来打听到是东面裁缝老板的女儿,我便经偿她家缝补衣物,一来二去,那女孩也对我有意,可惜没过一年,她们一家就搬走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二十多年过去了,我都忘了她长什么样子了。
蓝空闻言,鼻头一酸,眼睛发红,整个人仿佛被大雨浇过一样,落寞无比,声音也起起伏伏,颤抖不已。
“我也……”
“忘了她喜欢吃哪种口味的豆大福。”
“忘了那个山谷里她说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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