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的师父枯木禅师在寺中作风从来是没有规矩,灵苍大师早已司空见惯,当下只是问向小沙弥:“在山下遇见了什么?”
小沙弥心神不宁神色间露出丝丝胆怯,扯了扯灵苍大师的袈裟衣袖,望着秦萧楚的方向,回答道:“女菩萨欲要小僧双修,师父说过,双修是魔障,碰不得,小僧就跑回山上来了。”
灵苍大师欣慰一笑:“枯木师弟这个倒是教的好。”
听见方丈师父难得的夸赞自己师父,小沙弥也开心的笑。
灵苍大师起身望向前方秦萧楚,问道:“认识那位施主?”
小沙弥嘴角藏笑,“认识,那位施主还曾夸赞小僧是大师。”
灵苍大师有些惊奇,问道:“如何夸赞的?”
“嘿嘿,”小沙弥挠了挠后脑勺,没好意思说出口。
寺门虽开,这寺中僧人却全然没有迎客的意思,寺外三人依旧那般站着,纹丝不动也不介意¢苍大师身后右侧身穿黑白色袈裟的老僧人被小沙弥一番话所吸引,突地对秦萧楚产生了兴趣,当即施展出一苇渡江脚步浮在当空仅是一步便出现在秦萧楚跟前,毫不客气的一只手搭在秦萧楚头顶,同时自言自语道:“北域离此两千余里路,远道而来的施主竟敢陪着净珠天王一道上山,定当非同乘,贫僧慧壬前来探一番究竟。”
自称为慧壬的老僧人这番动作令秦萧楚及舒梓璃猝不及防,但秦萧楚适应的极快,在山下时净珠天王就曾对自己使出这一招把自己看了个一清二楚。
忽然间,慧壬脸色剧变,双眼变得专注,体内气力呼之而出,一身袈裟受汹涌而出的气力而不停鼓动,这方寸之间忽然风起云涌。
这可与净珠天王的路数不同,秦萧楚脑盒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撒开脚丫子赶紧下山跑路。
舒梓璃那颗稍稍缓了口气的心又给提到嗓子眼了。
就在天脊城二公子企图挣扎着想要反抗时,慧壬忽的收招将手掌收回双手合十示以问佛之礼,转变如此之快倒是令秦萧楚困惑丛生。慧壬身形站定后也不再顾及秦萧楚,独自步行走回到灵苍大师跟前,低头低声道:“掌门师兄,可迎客。”
慧壬师弟这番变化定当是察觉到了某些信息,灵苍大师也不过问,仅是说道:“非佛门女子不可进寺,寻处清凉之地歇息去吧,且宽心,山上无猛兽,更无恶徒。”老僧人话音一落,转身朝寺内走去。
黄粱寺方丈的言下之意甚是明显,即使老僧人这般说来,舒梓璃还是放心不下的望着秦萧楚。
秦萧楚回以微微一笑,借用老僧人那句:“且宽心。”
私自下山被逮了个正着却丝毫没有遭受责罚,至少现在没有责罚,正心情大好的小沙弥蹦圩爬吹角叵舫母埃档溃骸扒毓樱判陌桑秸墒Ω溉撕芎玫摹!?
净珠天王在山下时曾说过这小沙弥的来路,秦萧楚便问道:“黄粱寺的方丈就是你师父?”
小沙弥回答道:“不是啊,灵苍师父是小僧这一辈份弟子的所有人的师父,小僧自己的师父此时大概正藏在屋内念经。”
方丈是一寺之师,秦萧楚这还是头回听说,但更为关心那位将小沙弥带上山的僧人,便询问道:“为什么要藏?”
小沙弥嘿嘿笑道:“公子该问为什么要念经。”
秦萧楚不知其意,回以苦笑,“好吧,那..,为什么要念经?”
小沙弥倒是干脆,不隐瞒的说道:“因为那样就不会被方丈师父责匪。”
秦萧楚不清楚小沙弥下山的经过,自然是满头雾水,自认为小沙弥的师父倘若不念经兴许会遭受到什么责罚,当下也不去刨根究底,转言问道:“那三位大师是你们寺中什么人?”
小沙弥自然知道公子问的是哪两位,“穿着黄红色袈裟的是寺中方丈师父灵苍大师,灵苍大师身后其中一位是寺中罗汉堂首座鸠摩藏禅师,另一位是戒律堂首座慧壬禅师。”
对于此趟上山,临时上山的秦萧楚并不像净珠天王那般有明确的目标,相较于四寺之名名在何处这些问题的兴致并不浓厚,反倒对小沙弥及他师父更为上心,便趁机问道:“那你师父呢?”
小和尚沉下脸来,学着那些有万千烦恼丝的山下人一般摇头叹息:“唉,师父是寺中他那辈分里唯一没有袈裟的人,师兄们都说小僧的师父活的无欲无求,成天就捣鼓着自己的《三珠经》,还说师父在论经大会上夺得头魁为什么从不在寺内讲座?不止是师兄们不高兴,小僧也不高兴。”兴许是发觉总这般说自己师父的坏话是不好的,稍作停顿后继续说道:“但小僧知道,师父不是那样的,他那一本数百页的《三珠经》,从小僧记事之时起,每天都要念上四五个时辰呢。”
秦萧楚不知小沙弥后面这句话是辩解还是事实,更不知该如何评判,只好随口说道:“那你师父应该是个很厉害高僧。”
小沙弥重的点了点头:“嗯,小僧也是这样认为的。”
秦萧楚摸了摸小沙弥光亮的脑袋,抬眼见到净珠天王与灵苍大师一行人以及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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