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望着大祭司所指之处,无不是以前苍松雪白,可他仍旧不解,这满目的积雪有何作用。
他没有宗的神通,自然是很难凭神力抓去天地间这皑皑白雪。
“大祭司,你……”他愤怒地望着大祭司,想起来时的那番话。大祭司这明显是在向自己表明他的立场。
秦九见他这副涅,解释道:“免战两天∶这天上雪,地上雪,木上雪浸染水晶三叉戟两天两日,可让水晶三叉戟有无上之威。”
秦九不知道这办法可不可行可想起在那古籍中看到的种种却有这种说法◆日共工采雪铸戟,破宗神火×于后来为何共工怒撞不周山,却是原因各不相同,全都是人们臆测。
共工立即命人采雪铸戟,果真在第三天与火神宗一战,打得威风凛凛,接连破去宗的神火。
“撤!”宗心惊,赶紧让族人撤退。
秦九见宗部落慌忙而逃,赶紧道:“首领,趁现在追杀了宗。”
共工骑着水晶麒麟兽而来,威风自然不用说,他哈哈大笑道:“不,我要让宗部落败的心服口服∫要让他们知道,当年那闪电本应击中我共工,而非他宗∫共工才是这大陆之主。”
秦九还想再劝,只见共工长戟一挥,道:“收兵。”
随即他又对宗狂声道:“宗,给你两天,两天后,你我再战!”
秦九望了望变得火辣的太阳,只觉得心头一惊,头脑一痛,身下骏马刚走了没几步,他就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等他醒来后,已经躺在了自己屋里。
他躺在床榻上,知道自己病的不轻。共工来过几次,看了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太阳更烈了。
秦九望着太阳,对来看望他的共工道:“首领,退兵吧,这样战下去对我们不妙啊。”
共工一听他的话,便拂袖而去,怒道:“我有了寒戟,还怕他宗,你们去告诉大祭司,让他好好养病,看着等我把宗的头给领来见他。”
当天夜里,秦九突然觉着右臂灼痛难耐,他的意识越来越迷糊,每当他醒来时,他臂膀上的穿云箭就淡去分毫。
“是我大限已到了。”他心里已经明白,他终究是个凡人,抵不住这病魔,更何况,这十几年过去了,从一只小小的部落,共工部落成了最大的部落之一,他也有些心力憔悴了。
他望着外面这若干族人,心道:“天时已变,加上我军粮草本来就少,可首领仍然不退,这……难道天意如此?”
“天意如此,我却要给他们留条后路才行。”他开始陷入思考,可心头只事了共工怒撞不周山一事。
“不周山,不周山,对,就是不周山!”他猛地想到,不周山是连接天庭与人间的神山,只要让不周山轰然倒塌,那么共工就有一线生机!
他不知道他的这个想法有多惊天动地,只见他取来一块兽皮,单独将不周山的地图画在上面℃后,他又让人请来羿,授予他射日箭的制作方法。等羿离开后,他才安静地躺下休息,他躺下之时,手臂上的穿云箭直接消散,他眼睛闭上那一刻,只觉得沉重不已。
迷迷糊糊间,他仿佛置身火寒中,他睁眼一看,十个太阳突然间出现在天穹之上。忽而一位手持赤红色长弓,背负射日箭,身着兽袍的勇士,拉满长弓,咻的一箭射去。
第一天,勇士登上天空,脚踏战车奋尽全力,射下一日∏太阳落下,化成了三足金乌。
第二日,勇士仍旧如此,再射死一只金乌,如此连续九天,恢复了天地的清明。
只是,九天时间,大地变得跟个火炉似的,大地万物纷纷被灼烧赶紧。
大地干涸,再没有一丝生机∏严冬过后,迎来的是从所未有的干旱。
共工自然大败而逃☆后得知大祭司留下得后路,便依计一头撞向不周山。
不周山轰隆隆一声巨响,竟是从中而断,上截倾斜摔落在了极西之地,天庭的神灵惊动,擒住了共工,将其封印在不周山下。
当共工一生的辉煌落尽之后,秦九才猛地做起,望着周遭。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绝美的环境之中,在此处,青山绿水,仿如仙境,白鹤亮翅,一飞冲天,鹤鸣之声破于九天之外,响彻在这天地之间。
只见他跟前画面一变,自己仿若如风,只见五个人席地而坐♀五个人气息极为相似,都让他产生有一种与天地彻底融为一体的感觉←看不清他们的真容,也看不见他们任何特征。
只听一人道:“你可瞧明白了,这就是你与共工的因果,而今你到了这里,自然应证了那纪元之说,唯有纪元之子,才能塑造出真正的大陆之主。而你,就是这一纪元的纪元之子。”
“纪元?”
“宗世代,原本真正的大陆之主应该是怀着天下与共宏愿的共工,可惜,天庭派遣雷公电母、金乌氏族相助,才致使宗成为大陆之主,那也是人间最悲惨的一个纪元,人类如畜牲一样活着,畏惧天神,畏惧天庭,那一座玉皇殿,就是人类为苦役,从大陆极东之地,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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