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是韩皋!
他就站在遗灵窟的正中,而在他的身旁则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奇异阵法,像是瀛莱阁的阵,但是又完全不一样,这是一个在不断变动的大阵,整个阵术的阵纹散发着红光与烈火的气息!而在阵中的区域则以三才三分的阵位分出了三块,各有一件物品在其中漂浮着。雷骨刀、黄麟的碧玉角、以及一颗闪动着水光之气的玉珠!
君河看向老徐和依棠,两人只是微微一点头,却又缓缓一摇头。
“二叔!或者说,我应该说你是谁?天华城的位置我已经让给你了,你居然还觊觎天华城的气脉!你还不满足吗!”
“满足?我的傻侄儿?我可从没说过我就被这小小的天华城个满足了!我和你争抢这个天华城之位不过就是为了天华城的气脉……不!我是在拿走就该属于我的东西!天华城的掌门位也该是我的!”韩皋转身他的脸上还是和往日一样神态平和但是这股平和反而让韩圭的心里出离的怒不可遏!韩皋的手轻轻一挥空中,空中出现光弧绕着他的双手在一并飘动!这是气脉的真气,如此的纯粹!
“我爹那个老东西早就糊涂的已经不省人事了!凭什么掌门的位置就一定要是长幼之位凭什么后面的我就注定什么也得不到?你的老爹死的那么早位置怎么就也该传到我这里了!结果他说什么……为时尚早!”
韩皋突然一扭身子:“呸!不就是想传给你么!这事要说这种话?你爹死了后你还活着,可以!本来想着把你送走就能断了那老东西的念头,结果他居然把你接了回来还把你从小时候开始教养!”他现在的姿态,就像是狂人在呓语!
“所以我就是你的眼中钉了!这就对了,那就能解释所有的事情了,二叔,你的这个局布的够大!难怪我几次远行都险些丧命,难怪我无论怎躲藏都会被那些妖类盯上!果真是内鬼!只是没想到是你这么大的!”韩圭的声音是从喉头切齿发出的。
“所以爷爷的死跟你还是有脱不开的联系!你居然下的去手!”
“我确实策划了很久整整二十二年!天华事变,只是开始!但是却没想到收获会如此的大!属于我的总会属于我!多亏了老家伙的重伤!我才能弄到黄麟的角!”韩皋的手一摆,黄麟角发出碧绿光华的那一刹,君河的心里仿佛撕裂般的痛楚!他却压制着,现在还不是时候!
“圭儿,你的运气真是太好!能遇上这么好的奴仆,不然的话也活不了这么长,徐成在你身边迸你多年未被妖物夺去性命,说明那个老家伙还是有所防备!但是好侄儿,也多亏了你,二叔的大事干起来,才事半功倍!”
“你久出在外!我才能有机会把那老东西的麒麟血给换掉!你忙前忙后的四处奔走!九宫之会上才能让天华城一呼百应!看来留你一命还是值得的!”韩皋用冷酷又狡猾的眼神看着韩圭。
“原来你早就已经疯了!难怪爷爷会在哪时候就把行令印传给我!我居然……我居然亲手把它交给了你!你真是禽兽!”韩圭已经怒不可遏,他指着韩皋骂着!
“我很早就教过你!布局谋篇一定要隐秘,就是做戏都要做的像!世事难测,人心更难测!可是你从没学会过!那个老家伙把行令印给你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但是也是你自己给我了取走行令印的机会!那禁闭的几日滋味还不错?”
“所以你才会让我这么顺利的取走妄心地盘!你利用我利用的够狠!”
“利用?侄儿啊,是你自己帮我的!你看看这阵中的三件宝物,其中的两件可都是你带给我的!本想把你困死在毕山谷道,当怎么也想不到你居然先我一步找到了水崖山人的定水神珠;我正愁金位无定金之物,你就找到了雷骨的下落!你从飞云阁回来的时候我都已经想放你一条生路了。可惜!你居然现在闯进来!”
“你的话说的太多了!啰啰嗦嗦,都要把人烦死!”君河终于忍不住了,他满眼怒火几乎能烧尽一切,而他体内的进已经翻滚不息,“我问你,让宋子虔加入其中的人是不是你!”
“星连崖的双剑!传说星连崖都是单传!看来也不完全是!你说宋子虔?哼!他却是一个不错的小子!你的师兄可比你要强的多!他……”
“我没问你那么多废话!是还是不是!”在君河怒问的时候,老徐和依棠突然微微的一点头!
“是又怎样?他可帮了我许多的忙!妖类可不比人好控制!但宋子虔他却正好填补了一个空缺!去制约妖魔……”
“我没问你这些!我只关心是或不是!既然如此,‘朱鸟’就是你!”君河说着将背后的白沙剑缓缓的拔出!墨铁的交和巾摩擦发出的砺靳显得如此躁动不安!好言终于到头了!
“所以,就连江天城的那次也是因为你!”依棠突然打开了自己沉默已久的口,“你就是为了取留存在爹爹哪里的另一半钥匙残片!”
她的问话直接,甚至根本不用听韩皋的回答,因为结果是注定的!
“原本的打算!但是谁会想到居然无功而返!但是无妨因为它们还是给我带回了雷骨刀!这刀开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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