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贾东旭无聊的看着天花板。
也不知道何军到底把事情办成了没?
该死的陆晨,居然往花生里下药,害他也住进了医院。
这件事他倒没有跟易忠海说。
毕竟私自进人家家,这件事说出来一点都不光彩。
这里还有阎埠贵在住着呢。
要只是他和易忠海的话,贾东旭还真想问问他的意见。
倒是这个何军,都一天了,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难道失败了?
贾东旭心不由的慌了一下。
但一想到何军的信誉,他又放下心来。
何军这个人信誉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这一片混了这么多年,也一直都没有出卖过金主。
“你说今天李副厂长过来了?”
阎埠贵这时候才睡醒,今天发生的事情,易忠海简单跟他介绍了一下。
这让阎埠贵简直后悔死了。
李副厂长啊!
他竟然在李副厂长的来的时候睡觉!
多好的机会啊!
他竟然错过了!
不过听易忠海的意思,他这件事还有希望?
“嗯,李副厂长挺关切这件事的。”
易忠海听着阎埠贵的语气,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你这个老家伙是真的有希望?
他一点都不相信。
按照李副厂长今天暗中表露的意思来说,阎埠贵应该是没什么希望了。
可李副厂长还是希望他做一做陆晨的工作。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既然阎埠贵没机会了,难道李副厂长自己把陆晨的职位给人了吗?
一想到这,易忠海心里是真的有点震惊了。
李副厂长玩的花啊!
阎埠贵把事情挑起来,他去做安抚工作,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李副厂长又怎么能让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行......那老易你看......找个时间把李副厂长约出来坐一坐?”
阎埠贵想了想有些心疼的和易忠海提议了一下。
一个月他家的工资,他自己都不够花。
哪有什么钱来请李副厂长,人家一个大领导,他请人家吃饭不得大出血?
阎埠贵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说这句话。
亏!
实在是太亏了!..??
简直就是血亏!
阎埠贵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行啊,等咱们出院了,我约上李副厂长咱们喝一顿儿。”
易忠海惊奇的看了一眼阎埠贵。
这是铁树开花了啊!
好不容易逮着阎埠贵出血,易忠海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反正这事儿,也不是他能做主的。
人家李副厂长心里怎么想的,别人也不知道。
至于人家吃不吃阎埠贵这一顿,他只真不知道。
但易忠海莫名的就很开心。
“你说......我在家里摆一桌怎么样?”
阎埠贵小心翼翼的看了易忠海一眼。
他现在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感觉给自己两巴掌都是轻的。
他怎么这么贱啊!
要是不说,这饭钱岂不是就省下来了?
反正李副厂长也很重视这件事,到时候易忠海帮忙说一句,这事儿岂不是很可能就成了吗?
成了就算他请客,也不需要花费多少。
可这事情要是万一没成的话,那......
他岂不是血亏?
“在家?你以为你能请李副厂长到家里?”
易忠海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个老家伙不是在开玩笑吧?
他真以为人家李副厂长缺他一顿饭?
想要求人办事,还不想大出血,这不是开玩笑呢?
阎埠贵这种心态要是真能把事情办成,那才是见了鬼了!
不过易忠海也不准备提醒阎埠贵。
这多年的老邻居了,谁不知道谁啊。
要是阎埠贵舍得大出血,他才是惊讶呢!
“啊?”
阎埠贵被易忠海这么一说老脸一红。
易忠海说的确实是事实,人家李副厂长确实不太可能到他家吃饭。
他们四合院基本上都是轧钢厂的职工。
院里院外的都认识人家,李副厂长到他家,岂不是烙下话柄了?
这件事确实是他考虑的不周全。
可他这不也是为了不浪费嘛。
花那么钱请李副厂长吃一顿,家里人多少也得沾点光吧?
而且现在是冬天,菜呀什么的都可以放的住,不会像夏天那么浪费。
一举多得的事情,易忠海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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