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深吸一口气,口干舌燥,虎着一张脸,急忙转身关门,随后脚底生风奔向床边。
“犯规!”
她葱白的指尖点了点男人精致锁骨上的粉色牙印:“你故意把我的罪证露出来,想干嘛?”
陆淮年半靠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上的第二颗扣子,抬眸笑出声:“给我抱抱,宝贝。”
他边说边伸出大手,一副真诚等待的小模样。
“总是用美色来诱惑我!”她小小声抗议,身体倒是实诚。
江柚依偎进男人的怀里,感觉男人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敏感的肌肤,笑着求饶道:“痒。”
陆淮年听闻,心软的一塌糊涂,下巴离开小姑娘的肩窝,薄唇转战小姑娘的梨涡处,低声道:“柚宝忘记我的离别吻了吗?”
江柚稍微侧头,两人此时靠的非常近,铺天盖地的欲感袭来。
“你自找的。”她痞坏地啃了一口男人的喉结,弄得男人腰身直发麻,不可遏制的呼吸急促。
江柚柔软的指腹微微颤抖,摩挲陆淮年的下巴,眸光水润,甜美的唇瓣吻上男人清冽的薄唇。
陆淮年满足,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收紧小姑娘的盈盈一握的小腰,狠狠回吻。
清甜的气息萦绕。
一室旖旎。
良久。
食髄滋味。
江柚的唇瓣水光润润,如水蜜桃般柔软多汁。
陆淮年说话语气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低低呢喃:“我自找的,我跑不掉。”
一颗小草莓娇艳欲滴,落在小姑娘雪白的肌肤。
磨人的妖精,唇瓣贴贴,仿佛用力把她禁锢镶嵌在他的身体内,魂儿都给勾没了。
江柚双眼迷蒙,看着陆淮年,忍不住打了一个小哈欠,浑身发软,低声叹气道:“陆淮年,你真行。”
陆淮年:“承让承让。”
此时此刻,偏偏小姑娘强撑困意,陪他至深夜。
陆淮年定定看着江柚,缓缓哄着小姑娘,放轻嗓音:“乖,睡吧。”
江柚沉浸在好听的声音,困意越来越重,不受控制慢慢地闭上眼睛,香甜安心睡着。
陆淮年眼尾泛红,抱了她许久,才依依不舍松开手,极其轻的把小姑娘放在床上,掀开柔软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在小姑娘身上。
他静静坐在床边,温柔轻抚江柚的脸颊,她就像常青藤蔓,牢牢占据他的心田。
黎明前,陆淮年站起身离开房间,大步走向灶房,搬起小姑娘打包的五个大包裹,放在军用吉普车。
摆放整齐后,关上车尾箱,拿出钥匙,打开主驾驶门,坐好。
陆淮年伸进口袋,掏出平安符,小姑娘念念不忘叮嘱他带在身上。
他心情特别的好,踩油门开车出发。
~~~~~
三天后。
六角村,许青令家。
外屋墙壁斑驳,到处可见杂草丛生,肉香味阵阵飘荡。
一阵阵高昂的骂声霎时间传出来。
许大伯娘不客气站在屋外开骂,心里气闷疯狂吐槽。
他们许家大房勒紧裤腰带紧巴巴过日子,一家子六口人面容蜡黄没营养,身材消瘦似竹竿。
没办法,穷啊,农忙时没钱割肉,天天吃野菜嘴巴淡的没味道。
许青令倒好,去年使坏耍计与大房断绝关系。
独自一人带许禾奶娃子离开许大伯家,单独在村尾起了篱笆土坯房住。
气得许大伯娘呕血,隔三差五来骂几句,屡屡碰壁,死不悔改。
一开始六角村的村民们兴致勃勃来看好戏。
甚至惊动老村长特地来劝架。
谁知许大伯娘骂人实在难听,逢人就骂,现在大家都不想管许家的破事。
只不过,六角村的村民们喜欢许禾小胖娃,私下偷偷塞点小零嘴,要真说帮忙,家家户户也难。
许大伯娘哼了声,许青令白眼狼家的肉香味连续三天没断过。
她不信邪,今日非要看看许青令到底哪来的钱割肉。
灶房内,许青令塞了一根干柴进火堆,盖上大锅盖焖肉,肉香味顿时散了些。
许青令沉着脸走出灶房,许禾迈着小短腿哼哧跟上。新
许大伯娘恶狠狠盯着许青令,大声骂道:“咋了,瞪眼珠子有毛用,两兄弟白眼狼,三天一焖肉,两天一炒肉,有钱炖肉补身体,不懂孝敬大房亲戚。”
许青令低头对弟弟许禾说道:“进去关门,偷听打屁股。”
强行说最生硬的语气,念叨暗自关心的话语,摆明不想让四岁半的小胖娃听凶残的话。
许禾小胖娃乖巧一歪头,眨巴眨巴眼睫毛,小短腿听话拐了个弯,哼哧哼哧迈着小短腿回房间。
上次不听话跑出去玩,被坏蛋抓,青令哥哥教训他一顿才听话。
许禾大大的眼睛闪过一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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