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裴蜜礼貌且冷漠的问好。
在来的路上,她已经向沈醉宴简单介绍了四位师尊们。
沈醉宴深邃的凤眸一一扫过白蔹墨尧鬼卿他们,眼底闪过深深的诧异,他们太过年轻俊朗,气质非凡,和他想象中的师尊老者模样完全不同。
他们看上去完全是同龄人。
沈醉宴本来见师尊长辈们的紧张敬意,一瞬间转变成了情敌的防备。
他攥紧了裴蜜柔软的小手,喊人,“师尊。”
白蔹等人面色各异,还未来及接话,一道敏捷修长的身影,从二楼跃下。
疾言厉色,怒斥,“谁是你师尊!?我们可看不上你!”
尊煌态度恶劣,毫不掩饰对沈醉宴的敌意。
他一掌劈落在沈醉宴的手背,让两人紧牵的手分开。
沈醉宴皮肤白皙,尊煌下手又狠,他手背迅速红了一片。
“囡囡啊——!”
裴蜜美眸骤寒,在尊煌欲要牵她手时,她攥住尊煌的手腕,反拧。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
尊煌上一秒还嚣张的嘴脸,皱成了包子,委屈巴巴地撇嘴狼嚎。
“宝贝松手啊,骨头要断了,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敢了!”
裴蜜寒眸狠戾,松手的同时蓄力一推,厌恶至极。
尊煌躲在白蔹身后,两根手指攥紧了他的衣袍,探出脑袋来,眼泪八岔的凝视着裴蜜。
“宝,我就是不喜欢这个祸害吸血鬼!讨厌讨厌他……唔!”
白蔹反手捂死了尊煌的嘴巴。
不让他再闯祸。
裴蜜满身寒霜,没说一句话,轻轻牵起沈醉宴的手,径直穿过庭院,走进了大厅。
见状,尊煌要跟上去。
尊煌咬开白蔹的手指,转身,“宝——唔!”
只喊出一个字符,便又被白蔹抓住后衣领,强制噤声。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白蔹沃日你大爷!松开老子!)”尊煌挣扎,怒瞪辱骂着白蔹。
白蔹唇角轻勾,也不恼,他轻抬下巴,眼神示意尊煌看前面。
尊煌看了一眼后,消停了。
“……”
只见,客厅里,裴蜜正弯腰给沈醉宴涂抹药膏,轻柔仔细。
沈醉宴眉心紧蹙,神情似乎很疼。
他坐在沙发上,凤眸凝视着裴蜜,薄唇张张合合的,似是药膏蛰得太痛,他轻哼,又更似要吻安抚,让裴蜜疼一疼他。
果然。
裴蜜吮吻了一下他绯红的薄唇。
又在涂好药膏后,哄孩子般轻轻吹了吹沈醉宴手背上的红痕……
尊煌:“……”
白蔹松了手,“去吧,神助攻。”
尊煌:“……”
墨尧上前安慰,轻拍了下尊煌垮下的肩膀,“虽然你茶艺精湛,但似乎不是这小子的对手。虽然这小子一句话都没说,但他的委屈无措都在眼睛里,那可怜纯粹的眼神,我都想给他上药,吹一吹,顺便打爆你的头。”
尊煌:“……”
鬼卿眯眸附和,“啧,确实,你这个女婿茶艺颇深,他在故意挑衅你,不过……不用比了,你一败涂地。”
尊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都没敢用力,他才是手腕快要断了的受害者啊!
死沈绿茶!!!!
~
“老婆,他们真的是你师尊?”
沈醉宴问。
他不喜欢他们。
特别是那个喊他老婆宝贝的男人。
裴蜜点头,在沈醉宴身侧坐下,解释,“他们保养得好,驻颜有术,比普通人年轻一些。”
沈醉宴哦了一声,深邃的凤眸扫了一眼庭院里的四人,他藏起眼底的冷戾戒备,佯装情绪低落,“……他们似乎不喜欢我,祸害,吸血鬼是什么意思?那个骂我打我的师尊,他……又为什么叫你宝贝?”
他复述了一遍尊煌的恶行,不让裴蜜忘记。
裴蜜冷妩的狐狸眼寒光闪烁,想撕了尊煌的嘴,再塞几条毒蛇癞蛤蟆进去。
她倾身,手搭在沈醉宴的臂弯,亲了一下沈醉宴的脸,哄,“我昨天不是给你打预防针了吗,那个师尊精神错乱,疯疯癫癫,胡言乱语,暴力倾向,就一智障,他说的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师尊们中,我最讨厌他了。"
尊煌:“……”呜呜呜呜呜呜死了算了!
沈醉宴满意了,他怜悯的眸光,落在庭院里痛心疾首哭唧唧的尊煌身上,腹黑的重复,嗓音醇厚嘹亮。
“哦,原来他就是老婆说的,精神错乱,疯疯癫癫,胡言乱语,暴力倾向,就一智障的尊煌师尊啊!”
尊煌:"……"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四十米的大刀呢!!!!
~
进医学实验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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