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号人挥汗如雨的抬蟒,累得快要迈不开步子了,这些人还一个劲的往上凑,使得前进的速度更为缓慢。
村民们累了不敢吭声,可衙差和护卫敢。
“都给我后退,不许凑过来了。”有个衙差吼道。
累都累死了,还来挡路。
烦死了!
话音刚落,蟒蛇突然狂躁的嘶叫,吓得凑热闹的群众纷纷后退。
“蟒蛇发狂了,都给我后退,后退……”
梁队长见蟒蛇暴躁,连忙朝众人大吼,“谁再敢上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蟒蛇本就对人没好感,这会儿看到一群人凑近,直接发作。
它被阵法困住,动弹不得,亦不能喷毒液,只能虚张声势的叫着。
放早学追来的沈长佑和沈长岳恰好看到这一幕,连忙挤进人群,同梁队长一起维护秩序。
“大家不要挤,等城主请人观蟒之后,大家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别在这个时候挤,要是激怒了蟒蛇对谁都没好处,请大家保持距离,保持距离。”沈长岳带着内力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去。
大家认得他们两兄弟,很给面子的不往前靠,却依旧不远不近的跟着。
“三公子,听衙差说,你们兄弟在树上斗蟒,树干被蟒蛇一尾巴拍断坠入悬崖,那你们是如何上来的?”
“三公子,你也会飞檐走壁吗?”
“三公子,城主那招劈空斩实在太漂亮了,你会不会?”
“杀蟒吗?蟒肉卖不卖?”
“听说鲛人皮刀枪不入,不知这蟒蛇的皮是不是百毒不侵。”
“千年蟒蛇,吃了它的肉会不会长生不老?”
吃瓜群众,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听得沈长岳的耳朵都麻了。
沈长佑同样被人围着,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他压根不知道该回答谁的。
“……”
与他想象的,被众人欢呼恭维的完全不同,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街上吵哄哄,茶楼上亦不逞多让。
说书先生听了衙差的故事后,立马整理思路,在茶楼里绘声绘色的把猎蟒之事一一道来。
说到跌宕起伏之处,唾沫横飞。
“真的有千年蟒蛇吗?”
周莹一边听说书先生讲故事,一边发出疑问。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周七爷起身,看向前方拥挤的人群,“蟒蛇叼走孩童,却不曾伤了孩童,可见这蟒蛇是有灵性的。”
周莹也跟着起身,望着街上的人潮,“传言,蛇修炼到一定程度,可蜕变成蛟,蛟再修炼千年,便可蜕化成龙,不知道是不是的。”
“许是真的吧,千年蟒蛇都出现了,有龙有蛟便不足为奇了,只是我们普通人没机会看到而已。”
周七爷反手拿起茶杯,“待此事一了,我便动身去兴州,你若想在津西多呆两天,便在望江楼住下吧。
有时间顺道去学堂看看你弟。”
“父亲不带女儿同去吗?”
周莹一副被抛弃的神情,“我与乡君不熟,留在津西也不知道找谁玩,不如同父亲去兴州看看。”
她还未去过兴州呢。
周七爷却不赞同,“兴州商路不太平,你又是待嫁之身,不妥!”
“正因为女儿是待嫁之身,才更要同父亲一起去,您想想,我若是嫁人了,别说是兴州了,就是回娘家还得顾忌婆母,更别说是出远门了。”
周七爷皱眉,“你母亲想回娘家了便回,我有说什么了吗?要是杜家连这个都不容许,这亲结的还有什么意思?”
“父亲说的是,那……要不……女儿不嫁了?”周莹试探道。
周七爷脸色一沉,“杜家欺负你了?”
周莹摇摇头。
“那你为何有这种想法?”周七爷盯着女儿,“别骗为父了,定是杜家让你受委屈了,你才会有这般想法。”
不然,婚期都定下了,女儿不可能无缘无故有这种想法的。
“杜家没给女儿受委屈,女儿只是觉得,那杜家三郎不是女儿的良人。”
周家出事她容颜有瑕时,杜家三郎便开始嫌弃她了,只是他隐藏的好,没表现出来。
那时的周家,库房被掏空,首富之位不保,杜家对她冷淡了许多。
有时候她在想,如若父亲没有翻盘的能力,杜家是否等风声一过,便把婚退了?
如今回想,杜家的态度的确有问题。
周家还是首富时,他们好言好语;周家出事时,他们冷淡;
周家与沈家关系不减当年,他们又开始热络,还暗示她有机会就带上杜家的两个女儿来沈家露脸。
可是凭什么?
她只是杜家未过门的儿媳,就这样那样要求她,过门了还得了?
“父亲许是不知道,我那未来婆母,经常探寻女儿与乡君的关系,想让女儿带杜二小姐和杜六小姐来沈家,还说乡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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