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狄咏还有事情要处理,一些马义山送来的情报之类,也有孙之文送来的一些账册东西。
都要看一看,至少要粗略过目一下。
冬欢早已准备了热汤,只等狄咏沐浴。梁辛初那边在换被褥,点熏香,也备点心茶水,也在自己沐浴焚香。
待得狄咏来了,吃一些点心算是宵夜……其实也疲惫……
梁辛初站在狄咏身后,给狄咏按按头,按按肩膀……手法独到,力气适中,是真的舒爽非常。
狄咏享受其中,也开口说话:“说你啊……与你私下里说话,就不弯弯绕了,以你的心思,这府里的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在这府里啊,你要与人为善,只要你与人为善,某便能放心,若是你在这宅子里起了心思,某岂能不防着你?你是聪明人,你懂得这个道理吗?”
“奴家懂得,所以奴家在府里,向来谨守本分,与两位姐姐,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在老相公那里,奴家向来都是一语不发的,奴家此生,只愿狄郎好,狄郎好了,奴家便也就好了……奴家一颗心一条命,皆付与狄郎了!”梁辛初语气柔软,听着舒服非常。
“你知道某想听什么话语,所以你都说在了某心坎上……”狄咏闭目养神,享受按摩的舒爽。
“奴家要如何说呢?如何说才能让狄郎放心?奴家还能有什么寄托……奴家错就错在是一个聪明人吗?当是一个蠢人才能得到怜惜吗?”梁辛初按着狄咏的肩膀,如泣如诉,却又不过分矫揉造作。
“这话说的……兴许吧,兴许说得也对,是个蠢人就没这么多事了……”狄咏叹着。
“可如果奴家是个蠢人,又如何能到得狄郎身边?”梁辛初反问一语。
“你啊……”狄咏浅浅一笑,又道:“你啊你啊……咱们啊,算是孽缘。”
“这孽缘,却也修得正果了……奴家心甘情愿了。”
“话都被你说了……就寝吧……”狄咏用茶水漱了一下口,起身,准备办正事,开枝散叶。
却是梁辛初说道:“狄郎不是说有要事相商的吗?奴家愿意与狄郎说几句话语,哪怕无甚用处,也尽心尽意……”
不是梁辛初不想急着与狄咏那一番亲热,毕竟男女之间就那点事!而是梁辛初这般人,能理性的知道什么东西更重要,能用理性一直压制感性!
其实,狄咏本没有什么要事要与梁辛初商议,最近的事情,他自己都拿完主意了,都在实施阶段了。他只是想与梁辛初真正来一番交谈,就如刚才那样的交谈,这梁辛初既然进门了,就总要有一番交心之语,也带试探,不能老是隔阂其中,否则也没必要让她进门来。
一家人,终归该一条心!
却是梁辛初之语,真要问什么事,狄咏想得一想,那就问一问事情吧……随便聊聊!
这里面也有男人的一点潜意识的心思,都希望有一个真正的贤内助。不是说赵徽柔不贤良,而是贤良的方向不一样。
区别在于,梁辛初,显然可以是事业上的贤内助,而赵徽柔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妻子。
就好比,来日,这个家庭若是真有什么凶险的事情,狄咏又不能及时出现的时候,梁辛初才是那个能真正处理危机的人!
这一点,在狄咏这个家庭里,其实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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