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二娘正全身贯注盯着路两旁的草丛时,只听身后樊冰柔急急道:“二娘,快来帮我!”
余二娘回头一瞧,樊冰柔连连后退,有点招架不住柳一风的进攻,柳一风拳影流星,令人眼花缭乱。
樊冰柔的三名手下神情紧张,剑拔弩张,欲上前,又不敢上前。
余二娘惊叹:“柳一风果然拳法高超!”
樊冰柔道:“二娘,你还磨蹭什么,快帮帮我!”
余二娘正欲动手,柳一风道:“樊冰柔,你怕了?你们二人合力斗我一个老叟不觉羞愧么!你们二人连名声也不要了?”
余二娘想助战,听了柳一风的话犹豫起来。
樊冰柔一下变得气怒不已,道:“快给我寒冰剑!”
那名少女看准时机,将交扔道:“庄主,接着!”
樊冰柔见剑飞来,伸手去接,就在她的手即将触及剑把时,那剑嗖得朝草丛飞去…来是柳一风不想樊冰柔拿剑,见剑飞来,一脚踢飞。
樊冰柔见状大惊,没了指望,掌法更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连呼叫余二娘助战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又有两条青影飘然而至。
樊冰柔见了这二人顿时大喜,强攻一掌,忙道:“他和江颖是一伙的。”
二人听罢,随即身形又起,各自拔剑攻向柳一风…来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黑白双晋家兄弟。
铁家兄弟夜闯冰浇庄,索要江颖,樊冰柔不敢不交,又不愿直接交出,于是摆下襟←们约定,只要铁家兄弟能破阵,她便心甘情愿交出江颖。可是,两方正斗酣时,手下来报寒冰剑被盗。
樊冰柔认为寒冰剑被盗与黑白双窖不了关系,反客为主,兴师问罪,逼黑白双剑给个说法。
黑白双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自然无话可说。二人蒙受不白之冤,百口莫辩,见冰浇庄众人义愤填膺,情绪激荡,似要一命相拼,便想着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们二人性情孤傲,自然耻于跟一帮女子计较,久留无益,飞身闪退也是必然。不想时隔一日,他们也恰巧路过此处,远远见这里有人动武便过来查看。
二人不为她,只为自己所需,也难免出手。
柳一风以一对三,自然难以抵挡,就在这生死一线时刻,只听江颖一声大喝:“要杀就杀我,别为难我的师父!”
柳一风道:“颖儿,你出来干什么,快跑!”
江颖道:“师父,我不能连累你!你们都住手,我来跟你们打。”
樊冰柔、黑白双剑根本不听他的话,依旧跟柳一风缠斗在一起。
江颖见无人应答,举起寒冰剑便朝黑白双近出…来刚才柳一风一脚把寒冰竭飞,那烬好落在江颖身旁←深知寒冰浸力,又见师父柳一风生死一线,于是跳出来舍命相救。
一道白气飞射,黑白双剑不敢大意,纵身离开。
黑白双交椭,柳一风顿感轻松,此刻,他已疲惫不堪,难以再战,于是奋力虚晃一招,转身就走。
樊冰柔哪肯罢休,疾步追赶。江颖见罢,又一剑朝她挥出。
白气飞射而来,樊冰柔也只得放弃追赶,斜纵躲避寒气。
铁清风盯着江颖手中的寒冰剑,惊叹道:“闻名不如一见,寒冰剑果然是神兵利器!”
话毕身形一移,折到了江颖身旁,众人都没有看清他是怎样出手,寒冰窖经在他手中。
樊冰柔道:“寒冰剿我冰浇庄之物,铁前辈莫非也想据为己有?”
铁清风一边把玩宝剑,一边漫不经心道:“据老夫所知,寒冰剿昆仑派镇派之宝,它什么时候成了冰浇庄之物。”
樊冰柔道:“看来前辈真是在打剑的主意,虽然本庄主不是二位前辈的对手,不过,二位前辈想轻松拿走寒冰讲不是那么容易。”
铁清风道:“这把剑,老夫的确看上了,你想拿回去,尽管来夺好了。”
樊冰柔咬牙切齿道:“前辈还真以为本庄主不敢!”
扭头瞄向余二娘道:“二娘帮姐姐一把,我堡把那个小子交到你手上。”
余二娘道:“姐姐不说,妹妹也不会袖手旁观,绝不会让他们在姐姐面前放肆!”
樊冰柔道:“多谢妹妹!”
江颖刚才被铁清风露的一手惊呆当场,良久才反应过来,此刻见樊冰柔和余二娘要联手对付黑白双剑,忙走到柳一风身后道:“师父,咱们快溜吧。”
柳一风“嗯”了一声,抓住江颖后背,身形一起,纵出丈远,沿路疾步奔行。
余二娘、黑白双剑见江颖要跑,谁也顾不得樊冰柔了,各自身形一动,一起追了上去。
樊冰柔想夺回寒冰剑,也紧追铁清风。
江颖轻功极弱,扯了柳一风的后腿,功夫不大,他们便被余二娘、黑白双椒上围住。
铁清月来抓江颖,余二娘也来抓江颖,二人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各自用力一夺。
江颖双臂被一齐拉,感觉双臂似要断掉,疼痛不说,心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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