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琅听了司马靖的话,陷入沉思。
接着她微微一顿说道:“你的意思是——楚若兰能在宫廷里隐忍到如此地步,她身后的楚氏一族一定有更大的秘密或者图谋?”
“正是,”司马靖点点头说道,“自从楚若兰被赐死之后,楚氏一族的风光不负从前,但让我奇怪的是楚晋南并没有打算亡羊补牢,他甚至连朝廷上的事情也很少关心。”
“也许他是想打消长孙珏对他的忌惮吧,毕竟从前楚晋南把持半壁朝堂,长孙珏对此几乎是恨得牙痒痒,按照长孙珏的性子不把楚氏一族连根拔起是不会安心的,”许琳琅沉沉地说道,忽然她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忙看向面前的男子,嘟囔道,“好像有些不对劲——”
“你也发现有问题了?”司马靖微微一笑问道。
“恩,”许琳琅点点头,说道,“为什么长孙珏到现在都没有动楚晋南?这不像是他的性子啊?”
“这正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司马靖一脸凝重地说道,“长孙珏睚眦必报,当初我还是忠义侯的时候几乎对他没有任何冒犯,他都对我痛下杀手,而对于屡屡威胁他的楚晋南,我想他只会更恨!”
“你的意思是他还有用得着楚晋南的地方,所以暂时没有动楚晋南?”许琳琅顺着司马靖的意思推测道。
“这是一种可能,”司马靖沉沉地说道,“长孙珏之所以不动楚晋南一定是想从楚晋南身上得到什么,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楚晋南表面上的势力虽然被摧毁了,但实际上还控制着一股势力,而这股势力是长孙珏现在难以剿灭的,所以他选择与楚晋南井水不犯河水。”
“听你这么一讲,我倒觉得很有可能,”许琳琅接过司马靖的话说道,“楚晋南擅长奇门遁甲,当年的京城大旱就是他解决的,也许他真的掌握着什么让长孙珏忌惮的东西。”
说到这里,许琳琅看向面前的男子问道:“究竟楚晋南掌握着什么?或者他有什么让长孙珏不敢杀他的原因?”
“这正是我最近一直在找的答案,可惜一直都没有找到,”司马靖的眸底泛起一阵凝重。
他很清楚麒麟阁的实力,寻常秘闻麒麟阁只需动用中阶密使就能查到,就算是前朝那些秘闻,甚至关于宝藏的消息也只用动用六名高阶密使就查了出来。
可是这一次探查楚晋南的底细麒麟阁接连派出八名高阶密使都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事到如今,竟成了司马靖亲自查访的任务。
这让司马靖意识到楚晋南绝对不像他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见此情形,许琳琅拍了怕司马靖的手说道:“楚晋南既然从先帝时代就开始飞黄腾达,其根基定是十分深厚,你要想弄清楚他的底细,必然会花费一些时间,这很正常,不用太着急。”
许琳琅的话让司马靖很意外,他不禁微微一笑,看向对方说道:“你很少安慰人,我有点受宠若惊啊。”
“额?不会吧?”许琳琅一阵诧异,接着就脸红了,她不明白她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尤其是在司马靖面前。
接着,许琳琅十分果断地转移话题说道,“说了楚氏一族,我们来说说柳氏一族吧,为什么你说那位嬷嬷身后的人还有可能是柳氏一族?”
“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柳解语城府极深吗?”司马靖听了许琳琅的话,并未急着回答,而是反问起对方。
被司马靖的话提醒,许琳琅微微一怔,接着点点头,说道:“是,我记得,可是这能证明柳解语是那位嬷嬷身后的控制者吗?”
“柳解语这个人你可不要小看了,”司马靖沉沉说道,“之前她在柳府的那些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最近我还了解到一些事情,也是关于她的。”
“都是些什么事情?”许琳琅来了兴致。
“据说,柳解语在柳府的时候曾经与一位男子私定终身,”司马靖意味深长地说道。
“什么?”听到这里,许琳琅大吃一惊,她没想到病美人柳解语也有如此春花秋月的过往。
这就好像一位平时穿惯了素色衣衫的女子,忽然之间袒胸露乳,让人有些难以接受外加浮想联翩。
这样想着,许琳琅追问道:“你知道与柳解语相爱的男子是谁吗?”
“不知道,”司马靖摇了摇头说道,“那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当时一位秀才装扮的男子一身湿漉漉地到柳府附近的客栈里喝酒,酩酊大醉之后,嘴里一直喊着一个名字‘解语’,店家看惯了这些,没当回事,前一阵子我与店家闲聊的时候,店家才无意中说到这件事,我当时便意识到那位男子一定是柳解语曾经的情人。”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你刚才说的那个问题啊——柳解语为什么要如此隐秘地控制那位嬷嬷?”许琳琅听了司马靖的话,摇摇头说道。
“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女人,”司马靖听了许琳琅的话摇了摇头说道,“像柳解语这样的女人平时就缺乏关爱,一旦与男子相爱,肯定会把感情看的极重。”
“这不对吧,如果柳解语真的把感情看得极重,她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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