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朗朗说道:“我想吃——我自己做的松鼠鲤鱼!”
“你?”司马靖一脸惊讶,将面前的女子上下打量,接着颇为犹豫地说道,“这——恐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了?”许琳琅当即反问道,看向司马靖的眼神里满是自信。
被这样的自信刺的眼皮一跳,司马靖思量片刻,轻声劝道:“这松鼠鲤鱼十分难做,你若是有这个心想要学这道菜,我下次弄十条八条鲤鱼来让你做,这一次,就算了吧——”
听到这里,许琳琅不干了,她这个人向来是“一旦下定决心就付诸实际行动”,更何况如今司马靖只是口头上劝劝她。
于是,许琳琅一脸慷慨地说道:“什么叫‘这一次就算了’?不就是做道菜吗,能比宫斗更复杂?”
“这倒是比不上,”司马靖轻声说道,他已经有一种预感——今天这道松鼠鲤鱼,许琳琅是做定了!
这样想着,司马靖看向面前的女子,准备旁敲侧击,说些什么,让许琳琅自个儿知难而退,谁知他的话刚刚爬到舌头根,那边许琳琅已经继续开始发话了。
只见对方一脸严肃,满目肃杀,徐徐看向他,朗朗说道:“话说‘你准备给我弄十条八条鱼’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做松鼠鲤鱼要失败十次八次吧?”
“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司马靖义正言辞地否定道。
虽然他的心里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许琳琅会失败十次八次还不止,但为了照顾到许琳琅的面子,更确切地说是为了顾忌到他的追女大业,司马靖将口是心非这一点发挥到极致。
听了司马靖的话,许琳琅将信将疑,她觉得对方绝对是她说的那个意思,但是看对方的表现又有那么一点不像。
于是,许琳琅微微一顿,反问起司马靖:“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额?司马靖一个头两个大,他没想到许琳琅“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特性在面对自己的短处以及尴尬时,也是如此炉火纯青?
按照常理说,一般人听了刚才司马靖那一番话,都会照顾一下自己的面子不再追问,机灵点的见好就收,不再固执己见,不机灵的也会继续说其他的话,不会在这样一个容易引得自己尴尬的问题上纠缠。
可是,许琳琅就是不一样,她不但继续纠缠,而且大有“不问出个所以然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让司马靖一阵嘀咕:真是前世的冤家!
司马靖这样想是有道理的,眼下是司马靖机灵,且怜香惜玉,不想让许琳琅尴尬,所以会想办法帮她遮羞。
可是,若是遇到那些不懂事的男人——实话实说,许琳琅估计就只能站在高高的灶台上体会一把“我欲乘风归去”的高冷。
要知道许琳琅曾经在慰劳他和长孙珏的时候,做了一锅粥,据说那锅粥是她做了三次才做好的。
第一次,米和水的比例没弄好,粥成了米饭,许琳琅美其名曰是将士们做的。
第二次,米和水的比例倒是弄好了,柴火又没弄好,粥扑的到处都是,除了好好地犒劳了一下灶王爷之外,锅里只有锅巴。
第三次,总算是把米和水、柴火都弄好了,结果忘记了时间,好在水放得多,大半锅粥变成了小半锅羹,司马靖和长孙珏每人小半碗。
对此,许琳琅美其名曰“浓缩的都是精华”!
浓缩的都是精华?司马靖眼皮一阵狂跳,他已经很精准地预测到:这一次的“松鼠鲤鱼”许琳琅一定会做的惊天地泣鬼神,没准儿把灶王爷和土地神都要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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