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启收复了那由老龟所化的老鬼,便是不去看他,从他的双眼之中,升腾出了一丝的清明之意,只见他抬起了自己的头,望着头顶之上的那座仙山,凭着手中的神剑,他的双眼之中,竟是透露出满满的清明之意。
虽然他能够看见眼前的仙山,却是不能看到,在这方领域之外,在那遥遥漫漫的虚空之中,在那遥远的云端之外,两个身着广袖仙袍的身影,透过了遥遥的青空,正在注视着他。
“这不是苍鸾殿的人么,怎么,此次月蟾宫的事情,有你们从中作梗?”率先说话的乃是一名身着白衣的老者,在这老者背上,凝刻着一条盘着的大蛇,栩栩如生,那大蛇的图纹,竟是如同活物一般,在他的衣裳之上游动着,不住地吐着信子,从那双蛇眼之中,露出了一丝的狠厉之意。
在这老者的身边,则是站着一个浑身酒气的青年,只见他的身上罩着一件藏青色的道袍,在他他的双眼周围环着一层青黑色的光晕,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虽然他的修为看起来无比虚浮,可是从他的身上,竟是散发着一股无比强大的威压,就算是白衣老者在他的面前,竟然也是要稍稍逊色些许。
听到那白衣老者的话语,青衣修士却是开口反驳:
“老头子,说话可是要讲究凭证的,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这次的事情和我们有关系?
不过让我好奇的是,白帝大人闲来无事,怎么会来管我们下界修士的琐事?”
说道白帝二字的时候,那青年的脸上,带着一丝的轻佻,仿佛在他这里,任何人的名字,都不能令其生出些许的惊诧。
“呵呵,白帝大人说了,再者说了,那二人乃是前些年由上界大仙所封册的诸方道子,道子有难,我等身为下界的修士,自然不能有不帮衬一番的道理。”
听到青年修士不逊的话语,蛇袍老者的脸上,微微生出了一丝的隐怒,可是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义正言辞,哪怕是再挑剔的人,也是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可是那青袍修士却是不管这些,依旧是满脸的轻佻之意,听到蛇袍老者的话语,却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呦呵,你白帝城月蟾宫相近,可是中间可是还夹着一个苍鸾殿呢,再怎么说,也不是这么个帮衬法。”
“怎么,你苍鸾殿协同月蟾宫,私藏诛仙榜之人,却是实打实的事情。”
老者的双眼之中流露出一丝的厉色,苍白大袍仿佛鼓风一般,仿佛随时都会动手一般。
虽说从气势上来看,那年轻人稍胜一筹,不过这只是仗着他苍鸾殿使者的身份罢了,若是单论实打实的功夫,眼前的这个青衣修士,却是比不上他的,所以也并不惧怕。
“那又怎样,莫不是说阁主不知晓,就算是知晓了,你又能奈我几何?难不成还想要杀我?”
听到老者的质疑,那青衣的修士却是大方承认,话语之中的轻狂之意,表露无遗。
那老者却是被青衣修士的话语气得抖动胡须,开口喝道:
“此地乃是般若圣地,怎容你于此胡言乱语……”
可是那青年修士却是毫不畏惧,耷拉着脑袋,一副唯恐事不大的模样,开口说道:
“老头,你,谁呀?”
“吾乃是白帝座下……”
老者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被青年直接打断:
“我是苍鸾殿的人,你是白帝手下,我胡言乱语,遭天谴的,那也是我,不是你。”
“你……”
“不是一家人,不踏一家门,不管一家事,这个道理,难道还要我来教你?”
老者勃然大怒,虽然下意识就想要对面前这个轻狂的修士出手,紧紧攥拳,苍老的脉搏从他的皮肤下渗透出来,发出了轰鸣的声响。
可是老者终是忍住了自己出手,他此次前来,还另有任务,并非是为了和着泼皮厮混,不过却是忍不住心中的气愤,猛地回身,甩开大袖,便要离去。
“等等,别走。”
见那老者要走,轻狂修士的脸上却是生出了一丝的着急,率先一步,扯住了老头的袖子,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令蛇袍老者不禁皱了皱眉头。
“你这泼皮,又有何事?”
“你上次允我的那几坛子仙琼,却是不曾给我。”
“啧,罢罢,给你便是,莫要纠缠。”
老者的脸上生出了一丝的嫌弃之色,张开大袖,朝着那家伙丢出了无数小小的白玉瓷坛,青绿色的液体在其中流淌,散发出幽幽的光芒。
“诶呦喂,我的小宝贝啊,爷可是想死你们了,可把你们给盼来了。”
得到了那些白玉酒坛,青衣修士的脸上,却是生出了一丝的狂喜,虚空一指,诸多酒坛便是停滞在了虚空之中,伸出手来,一把将那些酒坛揽了过来,捧在了自己的怀里,这亲一口,那闻一下,仿佛是嗜酒如命的醉死鬼托生一般。
望着青年一脸的痴迷,老者的脸上生出了一丝的无奈之意,想当初,自己也曾是这般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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