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眼睛里突然有了光彩,笑得更加灿烂,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线。
雪花飞舞,银装素裹,一条崎岖的山道上飞奔着五骑♀五人中,除了白一鸣、叶宏图,还有西北三蛇三人。
白一鸣勒马,饮远方《宏图手握马鞭,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雪峰,道:“那就是绝妙峰。”
白一鸣问道:“这座山峰妙在何处?与其他雪峰有何异样?”
叶宏图笑道:“登上此峰顶即可俯视天池,无限美景,尽收眼底。绝哉!妙哉!故此峰被称作绝妙峰。”
“何曾见过仙人?”
“这倒不曾,仙人传说纯属神话。”
“好啊,今天老夫也登上这绝妙峰顶一饱眼福,也不枉千里来这昆仑一趟。”白一鸣道,“大家都下马,咱们步行上山,比比轻功,看谁最先上到峰顶。”
廖丁道:“祖师轻功卓绝,天下无双,我们做属下的岂能相比,这就甘拜下风了!”
其他人连连附和。
白一鸣笑道:“三位朋友莫要谦虚,你们轻功卓绝在西北一带颇有名头,比一比,无论胜败,都一笑而过。”
廖丁抱拳道:“那我们三人便献丑了。”话毕拔腿先往山上跑去。
白一鸣大叫一声“好”,也拔腿飞奔上去←身轻如燕,纵纵跃跃,时辰不大,已超过廖丁,将其他人远远甩在后面。
又过了半个时辰,白一鸣已站在峰顶,昆仑天池已在眼底←气不喘,脸不红,神态自若,神采飞扬。
天池犹如一块碧色的翡翠,镶在雪地之中,颇为神奇。
“果然是好景致,真如人间仙境!”
白一鸣赞叹不已,问道:“那位毒狐姥住在哪里?”
没人回答,白一鸣转身一瞧,见四周并没有人,方想到他们还在后面,尚未到达山顶,心中更加傲然畅快。
过了良久,廖丁和叶宏图气喘吁吁,先后爬上山顶,他们皆已是精痞尽,倒在地上便不想动弹了。
白一鸣道:“起来,这样的美景不欣赏一下,真是可惜了。”
叶宏图道:“待属下休息休息再陪祖师观景,眼下真是没有力气了。”
白一鸣道:“那两位呢?”
廖丁道:“不知道,可能还在路上。”
白一鸣道:“这里真是仙气袭人,令人别有一番感受,老夫要坐下来好好感受一下这清冷的仙气。”
白一鸣端坐在一平坦之处,闭目感受着这里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叶宏图道:“祖师,那山下之人便是毒狐姥雨雪花。”
白一鸣睁开眼,叶宏图已俯身站在他的身旁,目光落在山下,天池边上。
天池边上站着一个手执龙头杖的老妪,她给人的感觉是老而不衰,古离古怪。
在她的身前还有一个少女,双腿扎在天池上,活泼快乐地在滑冰。
叶宏图皱眉道:“这个女子不是樊冰柔,毒狐姥向来不跟外人来往,这一次……真是奇怪!”
白一鸣道:“不管那么多,我们这就下去找她。”
下山的路崎岖陡峭,而白一鸣步伐较快,廖丁见状道:“祖师小心!”
白一鸣全部在乎,纵纵跃跃,功夫不大,已到了山下←走到毒狐姥近前,问道:“阁下便是毒神?”
雨雪花根本就不理睬他,对滑冰的柳红花道:“天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白一鸣见毒狐姥不理睬他,心中怨气陡生,但为了求药只得忍气吞声,抱拳又道:“老夫白一鸣拜会。”
雨雪花还是不理他,上前恰柳红花的手,道:“今天就到这里,回家!”
柳红花哪里肯走,哀求道:“婆婆再让我玩儿一会儿。”
雨雪花脸一拉道:“看不见有人打扰了咱们,婆婆平生最见不得外人,尤其是糟老头子。”
白一鸣见这老妪清高自傲,不搭理他也就算了,竟然说他是个糟老头子,心里原来的气还未消,又生出一肚子气,此刻,他已忍无可忍,道:“今日老夫是来求药的,你若不给,别怪老夫不客气!”
雨雪花依然不理睬他,拉着柳红花径直往山上走。
白一鸣受到了冷落、轻视,又气又怒,抬掌欲要击向老妪,又恐一掌打死了,求不到药,只得又把手放下作罢。
白一鸣几步拦住雨雪花,怒道:“你这老妪好没道理,老夫说了半天话,你倒是答一句。”
雨雪花眯着眼睛问道:“看你死缠烂打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一鸣道:“前日我的两名手下中了樊冰柔的毒针,听说那针上的毒是你制的,今日老夫前来就是索要解药∶到解药,这笔账就算了,否则……老夫不讲,你也清楚。”
雨雪华道:“到底是哪一种毒啊?我给小柔的毒药可不止一二种。”
“中毒之后犹如千万只虫子钻进身体,痛苦不堪,就是这种毒。”
雨雪花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道:“这就是解药,不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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